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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又推門進了偏殿小房。“呔,哪裡來得愣頭青。”作者有話要說:此處應配bg:小雷音——西皮士 第十五回松月庵中最後一盞燈滅了。“大木頭柱子!”馮鈺罵道。張顯愣了愣,趁著微亮的月色,模糊看到眼前人的輪廓,方才急吼吼的尋人,如今人就站在面前,他卻還是不得安寧,“你你你……你在這幹什麼?”馮鈺摸黑走到燈籠掉下的地方,又從腰間摸出打火石,循著燈籠邊去點那燭臺。譁。屋裡瞬間明亮起來,以燈籠為光源,由此外擴。偏殿不大,燭燈所及之處能隱約看見個大概。張顯瞧馮鈺拿起燈籠,他便後退了幾步。馮鈺見他動作,抬起頭看人臉色,“你不是不來嗎?”張顯背後虛汗溼了長衫,如今突然靜了下來,倒是涼颼颼的,只兩手微熱。“我隨便走走。”“隨便走,走到這深山尼姑庵來了?”“來求佛。”“大晚上求佛,你怕不是缺心眼。”“個人喜好,幹馮仵作何事。”“狡辯,分明是來證明自己清白的。”“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戲弄我?”張顯溫怒,音色越發清冷起來。馮鈺打量了他渾身,應是過於慌張,導致裝束遭亂,她稍稍提高了燈籠,襯得張顯面色昏黃。瞧這男子生得白臉,細皮嫩肉,劍眉星目,偏偏說話時,過於軟綿。少有男子氣概。馮鈺從前嚮往如意郎君的樣子,作是彪悍威武,雄風展展,舉手投足間皆大將風範。如今對張顯這樣子,自然怎麼都不順。“你若說不干我事,現在就可以離開,出了這門,從前不問身後事,以後不問前朝人。你走不走?”兩頭倔牛,比比誰更犟呢。張顯感覺唇齒髮幹,喉嚨澀的緊,權衡下不該和馮鈺在這說些無關緊要的事,只問,“你先前說得話算數嗎?”馮鈺兩手一搭,靠在了木頭柱子上。“那是自然。”張顯握拳放在唇邊故作咳嗽,“還請馮仵作賜教。”側眼,馮鈺看了張顯,隨即又看看自己原先待的那處。她領張顯往外走,邊走邊道:“我來時,遇到歹人,險些遭伏擊,所以手腳受了牽絆,才讓燈籠滅了。進偏殿本來準備尋個燈燭,沒想碰到你個愣頭青。”張顯的咳嗽聲大了些,跟在身後,與馮鈺保持三步遠的距離。方才慌亂,沒注意馮鈺摘了面紗,他第一次見她這面容,剛才還差點以為認錯了。和先前一樣,她是櫻桃小嘴,鐵齒銅牙,和尋常碧玉女子不同,兇悍十分。地方。一路暢行,馮鈺領了張顯到佛像側邊,抬頭看那金剛菩薩,不似先前怒目,反倒慈悲起來。張顯只看了一眼,隨即收回視線,再去看馮鈺指他看的地方。燈籠提的矮。只見,有一成年男子昏倒在地,身上被黃色緞帶束縛,仔細看,好像是佛堂的黃幔,不過被人撕成兩條,緊緊綁住了男子。張顯伸手指著男子,問道:“你乾的?”馮鈺點頭。張顯心裡咯噔一聲,忽然又瞧見馮鈺那別在腰間的匕首。唰,她抽出匕首,鋒利的刀刃閃了下張顯的眼睛,他眨巴眨巴,見馮鈺好像準備割斷黃幔。“且慢。”張顯叫停,馮鈺不解看他。“你準備割斷後幹嘛?”“送他回衙門啊。”馮鈺滿臉理所應當的樣子,惹得張顯扶額。“他犯了什麼事嗎?”說到這個,馮鈺倒賣起關子來,高深莫測道:“不能與你說。”嗬,耍人玩呢麼。張顯撇唇,想了想罷,“既然如此,我先走了。”他拿過燈籠,轉身欲走。一下失了光源的馮鈺可著急,連忙趕上前拉住他,“嘿你給我站住。”她手勁出奇的大,拉著張顯在原地動彈不得,心裡隱隱忌憚。“既然不與我說,又讓我站住做什麼。”權當娃娃氣,撒過就行了。馮鈺向來直爽,隨即回道:“自是兌現我的承諾,來證你清白。”“如何證?”像是句白話,從茶館講到尼姑庵裡,還是沒證個明白。張顯半信半疑又被馮鈺拉回了原來那地,重新看地上的男子,漸漸甦醒。他咳嗽了兩聲,張顯忽然感覺耳熟。馮鈺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臉,“嘿,醒沒醒。”啪啪聲清脆,女子沒有絲毫手下留情。“我說,你叫什麼啊。”合著她還不知道男子叫什麼。身後站著的張顯忍不住笑了下,剛垂首斂笑,就被馮鈺瞪了眼。張顯:真兇。此時,地上的男子,像是好不容易稍微清醒點,卻被馮鈺看得驚慌失措,他兩條腿直蹬後移,“不要過來啊不要過來,不要殺我。”馮鈺嘆氣,上前捏住他的臉,讓他看清自己,“瞧好了,我是常靜師太的弟子,現在她在黃泉下說寂寞,讓我送你下去陪她。”信口胡謅。張顯又笑。馮鈺再瞪。唯獨地上的男子依舊嚇得直哆嗦。“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沒有殺她,我沒有殺她啊!”聲音響徹整個松月庵,夜半時分聽起來總是格外驚悚,饒是金剛菩薩在右庇護也擋不住。張顯來回踱步,想靠近男子,卻見他哆嗦的厲害,不好為難。這邊再瞧,馮鈺已經在蒲團上盤腿坐了下來。男子爬到供桌下。抖的像個牛蝨過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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