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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最後我竟有種焦頭爛額、不堪重負的無力感。”秋巖苦惱地說:“我總覺得,這是老天在逼我做出選擇,讓我有取有舍。可是,我誰也舍不下!”秋巖說,月兒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血緣親人。三年前的那場車禍,讓他失去了此生所有至親:父母和兄長。而他就是那個親手將親人送上黃泉路的劊子手,同時也將自己送入了人生的孤絕地。我能想像得出那種痛苦,那種眼睜睜地看著親人離去,從此陰陽永隔卻無能為力的痛苦。而之於秋巖,那種痛苦恐怕深刻得不知幾倍。若不是他任性,酒後駕車,便不會有這些伴隨永生夢魘。“你知道月兒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可以為她去任何事,如果可以我願意把她承受的痛苦數倍地加諸在我身上,我只要她平安地活著。”他抬眼看著我,眼裡的決絕和迷茫交雜著,竟讓人忽然心生痛楚。命運真是無情得可怕。我感慨著,也少有地心存悲憫起來。他這樣的男子,怎會是如此的遭遇。真的不應該啊!就像竹子那樣的姑娘不該有那樣的結局一樣。他們究竟做錯了什麼?老天到底有沒有長眼?!作者有話要說:嘻嘻,手機碼的,不是很連貫qaq。小修一下,希望可以通順點~~☆、青嶺我吞下一口酒,讓胸腔裡那顆不平的心儘量平靜下來。默默地,重新打量起對面的這個男人。若用閱人無數來形容自己我不覺得有何不妥,畢竟那就是我的活計,地道一點的說法:那是我的專業特長。雖然還沒有練就一雙能夠“從人家嗓子眼看到人家內褲顏色”的火眼金睛,但斷定一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貨色還是很輕鬆的。面前的這個男人,的確值得竹子為他那麼痛苦地堅持著。越是這樣打量,越是覺得他們長得非常相像,他和青嶺:相像的眸子,只不過一個深邃沉寂,一個明媚清揚,雖然現在不是很明媚,但毋庸置疑,平素必定是陽光一樣明媚奪人。相像的鼻樑,只不過一個□□如石刻,一個卻是渾然如玉琢。相像的唇,只不過一個微厚,一個略薄。這樣看來,似乎每一處都十分相像,可每一處又都不一樣。青嶺是還是青嶺,秋巖也只是秋巖。我們在瀟瀟的雨聲中,沉默了良久。而後於無言中,各自將杯中的酒盡數倒入口中。“月兒是你的侄女,也就是你亡故的哥哥的孩子?”“是的。”“由你的嫂子撫養?”“是。”我的問題簡直就是廢話。既是廢話還要說,不過是因為我已瞭然,旨在要一個確切的答案。可是那不出所料的答案,又讓我心底漫起一層濃濃的悲涼。竹子啊!傻竹子……“月兒……現在怎麼樣了?”這個問題是我鼓起了勇氣才問出來的。因我實在不知這孩子現在怎麼樣了。若好了,一切皆好。若不好,那這個問題……關懷之情遠不及雪上加霜的刺激多。“完全好了,就在上週三。”秋巖不覺,他在說這句話時就像從身上卸下一塊巨石般,整個人因突然的輕鬆而顯得更加疲憊無力。“上週三?”我隨口反問。有些奇怪,怎麼又是上週三!上週三,青嶺三年來地坐在池子中央彈鋼琴,沒人喝彩,也沒人看不慣,上頭沒什麼意見,下邊自然也沒人敢找麻煩。常常整個大廳裡空無一人,我還渾然不覺,兀自地彈得沉醉。我注意到了那個神情落寞的男子,穿著菸灰色襯衣,永遠坐在昏暗的角落裡,卻從未懷疑過他,儘管他頻頻出現在會所,我卻不覺得他一個是縱情聲色的人,不縱情聲色自然不會在我們身上一擲千金。可我願意為他彈琴,即使他身無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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