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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鄰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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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父母親辛勤的勞作,哥哥姐姐們刻苦努力,我們家的副業搞得熱熱鬧鬧,日子自然也比別人家裡紅火些,也因此招來了,些許人的眼饞,羨慕嫉妒恨,再加舅爺老兩口子經常對我們家人,惡語相向態度惡劣,有些人或許是受了他們的影響,基本上全生產隊的人,對我們家的態度急轉直下。想想啊,父親的親舅舅都那樣了,且他又叫老莊王,其他人特別是付姓的族人們,還不跟個風湊個熱鬧嗎?尤其是那個人們腦海裡法治觀念淡薄的時代,和那尚未徹底推翻的封建家族勢力的影響下,所以有趁機起鬨的,有落井下石的。有道是牆倒眾人推嗎。其中最為突出者,便是我們家的東鄰,那個有些駝背,人們都管他叫老背子,飛揚跋扈的生產隊副隊長。

說起老背子,和表叔同宗同輩兒,也就和父親同輩了,但和舅爺家並非近親,估計幾輩前就出了五服,但畢竟他還姓付,還住在付底莊,而且他的大兒子還當了兵,並且是在北京當兵。

那個年代,一提北京倆字,人們不禁肅然起敬,都知道那是我們偉大祖國的首都,也是偉大領袖毛主席,他老人家辦公居住的地方,他的兒子能到那裡當兵,真是幸運,真了不起,是否經常去那人們嚮往的天安門,是否能親眼看見那偉大領袖毛主席,周總理,朱總司令?人們懷揣著疑問和想象及崇拜,自然而然,他們變成了追捧的物件。連時任大隊書記都巴結他們家。時任大隊書記姓陳,老背子的老婆也姓陳,本來姓陳的人多了,他們之間八竿子也打不著,由於那種原因,大隊書記便認了那老背子的老婆為姑姑。而大隊書記又算什麼呢?據老背子老兩口講,如果他兒子要回家探親,連縣委書記,縣長都得親自接送。當然,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我是沒見過縣委書記,縣長接送過他兒子,許是我孤陋寡聞了,倒是見過他兒子回來探親時,笑吟吟的,挨家挨戶串個門,而且顯得落落大方,和藹可親,十分得體,並無其父母那半點囂張氣焰。

由於我們國家歷來號召要擁軍優屬,或許那個年代,人們有些許不明真意,少許曲解,認為軍屬必須要得到人們尊重的同時,還得給弄個小官噹噹。所以當時的老背子當了生產隊的副隊長,大兒媳還當上了生產隊的衛生員,且老婆還獲贈“老幹部”的榮譽稱號。其實老幹部本來也就是一個普通農村婦女,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副隊長夫人罷了,只是罵街時比別人有勁兒,比別人會罵,且比別人罵的時間長。誰要惹了她,能一口氣兒罵上個三天三夜不帶重句的,三月倆月不帶忘詞兒的。而老背子呢?甭管是正的還是副的,那也叫隊長,就是生產隊掌了權的人。有道是,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尤其是對我們家欺詐壓迫無所不用其極。誣告父親偷生產隊的牛、偷糧食,說父親偷懶不好好幹活,強佔我們家的宅基地,侵佔我們家門前的出路,蓋房子時,強行將他們家房頂搭在我們家房山牆上,壘廁所,砌豬圈,糞池子,專門對著我們家院子等等,不勝列舉。當然,父親也不是任人欺負的,每次都要反擊和他們爭吵、對罵,撕打。雖然父親比起老背子來,那是身強力壯,打起架來要比對方強的多,但經不住他的老婆會罵人,又能訛人,且他們家閨女媳婦兒一大幫子人多。老幹部躺我們家門口訛錢,見沒人理她,就上公社衛生院去住院裝病,然後她那個認的幹侄子,陳姓大隊書記出面,給他撐腰,判定父親賠理道歉又賠款。於是他們家便大擺宴席,宴請陳書記,二兩小酒一下肚,陳書記便囂張的說,別怕,這吃的喝的都是他們姓曹的掏錢。父親不接受他的處理,就會被年底分糧食時直接扣下,所以每次德勝佔便宜的總是他們家。就這樣的情景一直延續了好幾年,父親乾生氣也沒有辦法,母親只能傷心的抹抹眼淚。父親恨極了,說他老背子有一天就算死到地上,我也不會去看他一眼,這輩子的仇真的算是結下了。每每看到這些,我便暗自下了決心,等我長大了,誰要再無故欺負我們家,我就跟他們拼命,管他是誰?不都長一個腦袋一條命嗎?這種思想一直武裝著我的少年時代,成年以後我和我的家再也沒有人敢任意欺負了,或許是時代的不同,因時因事而異吧!

直到了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分了單幹,就是實行了聯產承包責任制後,沒了隊長大權的約束,也不用管他大隊書記的官有多大,父親終於挺直了腰板。在一次老背子無故尋釁時,父親大發雷霆之怒,和他大戰了一場,讓老背子深深地震撼了,感受到父親那不屈的傲骨是多麼威武!那一戰,他們家傾巢而出,但還是被打得落花流水,沒有佔到任何便宜。於是,老幹部便又故技重施,要躺在我們家堂屋裡訛錢,被父母親給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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