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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圍城入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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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xing傳染病霍亂原產於國外,後經海路傳入我國,是貨真價實的舶來品。霍亂一詞從英文chora音譯而來,這個名字的本意使人望而生畏、觸目驚心:突然、大事不好、一切亂了套!由此可見醫學前輩翻譯水平的高超。

姚遠聽了王利賓的翻譯後,臉上肌肉一顫,他也知道這種病症的可怕之處,當即讓船上所有的中外醫生集中過來。

姚遠這次到蘇州,除了西洋醫生之外,他還請了幾個中國醫師一同前往。這當中有一個人最為有名,他名喚王士雄,杭州人士。王士雄曾祖王學權是一位名醫,著有《醫學隨筆》二卷,祖父永嘉、父琪滄也都jing通醫學,曾對該書作過補充和校注。王士雄14歲時,父重病不起,臨終前曾囑咐他:“人生天地之間,必期有用於世,汝識斯言,吾無憾矣”。父親死後,他遵家訓鑽研醫學,但終因家境貧困,廚無宿舂,無法度ri。為了生計,於同年冬去婺州孝順街佐理鹽務。白天工作,謀食養家,晚上披覽醫書,焚膏繼晷,樂此不疲。..

清道光年間,江浙一帶也曾經霍亂流行,王士雄不避穢惡,盡力救治,透過對這種病症的詳細接觸後,於1838年寫就《霍亂論》書稿傳世。今歲蘇杭一帶大戰,王士雄避居上海,同時在雒魏林開設的上海醫院就職,這次聽聞蘇州爆發疫症,很有可能是霍亂,因此王士雄自動請纓前來襄助。

眾中外醫師都聚齊在甲板後,姚遠讓巴斯德把發現的病症說了一遍,並讓幾個看守兵卒把發病的清軍俘虜抬到甲板上來。

霍亂病症潛伏期不過一兩天,一旦發病便甚是兇猛。後世電影中有這樣的描述,驕陽似火的大暑天,畫面中出現一個人力車伕。他拉著黃包車自遠而近輕快地小跑而來,他身體壯實。突然,車伕感到口渴難忍,看見路邊小坑有一汪水,便不管幹淨與否,用手捧起狂飲。解渴後的車伕繼續奔跑……

數小時後,鏡頭裡的車伕像換了一個人,變得委靡不振。步履維艱,出現陣陣腹瀉。找不到廁所的他,急不可耐地隨地便溺。特寫鏡頭:車伕排出的大便先是稀便,然後變成清水樣,最後變成淘米水樣。“好漢經不住三泡屎”。車伕被頻頻腹瀉迅速擊倒。嚴重的脫水使他的眼窩深深凹陷,手指面板髮皺。像泡在水中很久的洗衣婦的手。最後。車伕一頭栽倒在地,再也沒起來。這些都是真實的寫照,說明了霍亂疫症的可怕之處。

三個清兵俘虜抬上來之後,眾人都下了一跳,不過短短時間內,三個清軍俘虜已經出現脫水、休克的現象。據歷史記載,霍亂共有7次大流行。第一次始於1817年,當時霍亂起於印度,傳到阿拉伯地區。然後到了非洲和地中海沿岸;在1826年的第二次大流行中,它抵達阿富汗和俄羅斯,然後擴散到整個歐洲;第三次大流行,它漂洋過海,1832年抵達北美。20年不到,霍亂就成了“最令人害怕、最引人注目的19世紀世界病”。

巴斯特取過一雙白布手套戴上,取了個托盤採了些清軍的糞便後說道:“我拿回船艙去用顯微鏡檢驗一下,這幾個病人需要補水,否則幾個小時後,脫水就會要了他們的命。”

姚遠點點頭,雖然這個娘娘腔有些令人討厭,但他對待醫學病症嚴謹的態度是非常值得讚賞的。

雒魏林點點頭說道:“這幾個病人需要進行靜脈輸液補充鹽水,我馬上去安排。”靜脈輸液出現在19世紀初,1831年蘇格蘭發生了霍亂流行,這也是靜脈內治療發展過程中的重要事件。在這次流行中,thomaslatta實驗xing地給一個病人輸入了鹽水溶液,該患者當時‘奄奄一息,任何東西也不會刺痛他,實際上,他已經消瘦得不成樣子,我恐怕還沒準備好用具,他就會斷了氣‘。但latta的治療成功了,病人最後康復並活了下來。鹽水注shè的成功使這種療法在霍亂流行中得到廣泛使用,雖然其成功率有限,但在這種情況下,已經是最好的救治方法。

而王士雄等中國醫師在給幾個清兵做了望聞問切之後,議論了一會兒之後,王士雄先給幾個清兵施針,刺激病人的穴位,使幾個清軍從休克中逐漸甦醒過來,接著他們也開了中藥的方子,幾個大夫分頭熬藥去了。

王士雄擦了擦手對姚遠說道:“船艙裡要用石灰或是酸醋防毒,接觸過這幾個人的兄弟也要馬上清洗手腳,從此刻開始,船上一切飲食一定要煮沸之後才可飲用,全船的人不要直接用河水洗臉、洗身,一定要用燒開的水。這幾個發病的清兵要找一處船艙單獨安置,只能由我們大夫接觸。”

姚遠知道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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