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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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解開了心結，親密更勝從前，躲在屋裡兒說悄悄話。

“外面這些傳言應當又是衛卓挑撥我們夫婦弄起來的。其實從我聽到的那一刻起，便覺得是他搞鬼，可架不住我自己嫉妒，才中了他的圈套。雖說我一直忍著要給他來一個大的，但這一次，我也不想讓他好過。”

“其實，關於梁朱的傳言，我聽到的反而是跟衛卓有關的。梁朱兩家定下親事後，衛卓才是那個不滿的，他之前想納朱小娘子為妾呢！”

“還有此事？”

“我自不想朱小娘子嫁給衛卓，離你也太近了些。”

逢森得意地笑了笑，又將素綺摟緊了，緊接著說道：“我們便用此事設局，也叫他嚐嚐被人揹後議論的滋味。”

“我好好的君子郎君呢！”

“他一個卑鄙小人，就為了對付我，在外傳你的謠言，縱使我親口澄清，卻仍然止不住旁人惡語，是可忍熟不可忍！君子以誠待人，可不是以蠢待人。”

“那這件事，就該是衛卓與朱家小娘子心意相通，為娶佳人，編造汙衊梁家郎君的謠言。”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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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日，江城的新鮮事兒已然變了花樣！

曲氏急得在屋裡打轉兒，實在忍不住便乾脆到了大門口等候。見衛卓面色鐵青地回來，然曲氏此刻也顧不上察言觀色了，急呼呼地拽過衛卓：“外頭那些傳言怎麼回事啊？我好不容易將朱家打發了，你怎麼又去招惹？就真那麼喜歡朱家小娘子？”

“我沒招惹她！”

“那旁人說你為了拆散梁朱的親事，不惜造謠梁家郎君和自己的堂弟媳有私情？”

“還不是你辦錯事，登鍾家的門還叫人抓了小辮子，我費盡心思設好的局，叫衛逢森鑽了一半兒，卻被親孃攪了局。”

“卓兒，是娘錯了，可是娘也沒辦法呀！那朱家難纏得很，寧可做妾，也要嫁你，方家那邊的親事，到底沒定下來，我怎麼敢叫傳出什麼難聽的。”

衛卓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將罪過怪到替他忙裡忙外的母親身上，這般心性倒是與其祖父一脈相承。

他氣沖沖地回了院子，頭回在陷害逢森上吃了個悶虧，怎咽得下這口氣，招呼心腹上前耳語了幾句，把人派了出去，又顧自得意起來。

人約黃昏後，衛父外出訪友歸來，面色卻極為難看，到了書房，便吩咐道：“去門口等著，叫那臭小子回來先來見我。”

待逢森下了學便直接被請去了衛父的書房。才進去一會兒，便傳出激烈的爭吵，嚇得院中奴僕瑟瑟發抖。只因往日，大爺雖也總是看不慣郎君，大聲訓斥，可郎君向來是難聽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再不濟也就嘟囔著反駁一二，從未有像今日這樣疾言厲色的與父親爭吵。

待墨韻堂的嬤嬤到時，裡頭傳來茶碗摔碎的聲音：“反了你了！”

嬤嬤趕忙上前敲門:“大爺，老爺那邊還等著郎君呢，實在是急著要人過去。”話音落下，裡頭的聲音停滯了一會子，書房門開啟，逢森怒火中燒地走了出來，直衝衝就走了。嬤嬤見狀也不跟上，反倒繼續恭敬道:“大爺，老夫人那邊請您過去一趟。”

衛父不情不願地到了墨韻堂，給母親請了安，便聽母親嘆氣道：“說說吧，又為了什麼事訓斥逢哥兒？”

衛父對母親袒護逢森一直多有不滿，此刻被問了，便有些咬牙切齒：“他如今有人撐腰是越來越不服管教了！我不過叫他管好自己的屋裡人，行為端正些，他便惱羞成怒，跟我大吼大叫，眼裡哪還有我這個父親，簡直是不孝至極！”

“看來你是聽說了外頭的一些傳言，不知有沒有問問隔房的衛卓，是否因為與朱家小娘子有情，才有意傳出謠言挑撥梁朱兩家親事？”

“母親，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卓兒怎可能是那種人，就算他與朱家小娘子有情，也絕不可能用陷害逢哥兒夫婦的法子啊！”

嬤嬤在旁服侍著，只覺老夫人的嫌棄都溢了出來，又聽道：“兩樣兒傳言皆是無憑無據，怎的衛卓就是清白的，我的孫媳便是那種人？”

衛父無法反駁，只得狡辯道:“我只是希望逢哥兒夫婦嚴於律己，不要做出有辱家門之事。”

活了半輩子的重慈深深地望著他，已然不只是失望，更多的是不耐甚至是厭煩。終究，她這個沒出息的兒子將身為人母的最後一點慈心也耗盡了。”

“這道理既然講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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