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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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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溫適笑道:“先前在群芳薈上,本是準備乾點兒什麼,虧得你聽話乖巧,並沒當眾失了皇家顏面,我也既往不咎了。”

謝福兒明白了,方才宴上,若自己見到他,驚訝下犯了衝動,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下場恐怕堪憂。

這還有天理嗎?她粉拳捏實,撐在兩側,打起篩子。

朱正德在梅龍鎮幸了李鳳姐,會認為自己是調戲強|暴民女嗎?不,她謝福兒又哪比得上李鳳姐,這位天子,壓根兒就是死不認賬的!好笑,她又何必叫他認賬?

梨花白在胃裡翻湧,酒意上頭,加上氣結交織,謝福兒頭暈目眩,卻細細恭恭:“書院那事,臣女再不會提。”

皇帝斷然得出結論:“你不服氣。”

可不得把人要慪死?鬼才能服氣!這景隆帝而立登基,為政五年,即位前有鐵蹄藩王之稱,心思舉動也沉穩,不是那些冒然上位的膏脂皇胄,為什麼說話做事卻能這樣激死人?

謝福兒平視前方:“並非不服氣,只是遵照聖上的聖意行事。”

皇帝一笑:“你在怪朕不負責任。”

謝福兒憤懣張嘴:“您我”忽然嗓門一甜,什麼擠壓而上,梨花白終於受不住精神壓力,奔上喉頭。

她彎下腰,嘔出幾口,汙了大殿鋪地織毯。

皇帝靜靜等少女嘔完,見她掏出繡帕拭嘴,問:“病了?”

謝福兒將繡帕收回懷裡,垂頜:“回聖上,臣女無恙。”說完,又忍不住乾嘔。

皇帝眸仁轉了兩轉,清光漫彌,若有所思。

謝福兒見他這種目色,他這是以為自己有孕不成?誰又稀罕他那點兒質量堪憂的龍種!

她不經聖意,豁然起身:“臣女不擅飲酒,剛在席中飲過些佳釀罷了。”見他目光灼灼,又軟下骨頭,癟了臉蛋兒,重跪下去。

皇帝見她氣鼓如牛蛙,只恨不得戳一戳就要炸開,心生歡喜,驀然又動了一動,竟與那日在書院聽她美滋滋誇自己時的情緒一模一樣,都是生生將人推上了高*潮。

他也有凡人情緒,平素聽慣了人贊,都是逢迎拍馬,被個不知自己身份的人贊,才算是真正高興。

心頭那麼一動,連帶著這些日幾近僵死的龍根也躍躍起來。那日在書院的滋味兒,這一世再難有,後來被她別有居心的一抱,如今記起來,也有幾分老道後勁。

皇帝俯下身,未及謝福兒回神,長臂一彎,橫抱而起。

雖身量小,卻沉實,盡數蜷縮入他懷裡,宛如羔羊奶雁。

謝福兒順手勾緊他脖子,聞到了他身上氣味。這個氣味是跟當日那人一樣的,她確定了,就是他,他就是與自己歡好過的。再無第二人。

皇帝將目瞪口呆的少女攤平在玉階條案上,眼神如待鮮美肉糜。

謝福兒被他眼光驚醒,躍起,慌了:“您,您要幹什麼?”又翻滾著想要下去。

畢竟不是宮中人,遇到突然臨幸,還是不夠沉著。

皇帝決定原諒她這一次。

他將她抱到腿上,牢牢摁穩了,袍袂一翻,用反應來回答她。

謝福兒兩腿被他岔開,迫不得已纏住他腰際,下身卡的不是個地方,剛硬如石,熱氣滾滾直冒,就像坐在煎水上,一愣,記起如今宮廷與漢相仿,男女皆是不穿內褲的,嚇了一跳,要跳坐起來。

皇帝將她腦殼兒壓下去,將她手牽引到下方,大言不慚:“為朕分憂。”

謝福兒語塞心跳,手兒隨他嗦擺,抱住龍柄,細細撫磨,確實是他,就是他!這害人的兇器,近在咫尺——

皇帝猜出她心意,低喘著鎖死了她手:“若再膽敢傷它毫釐,朕叫謝敬喬以死謝罪。”

謝福兒頓想起爹爹前幾日還遭過他的責,面色一怔,皇帝鬆了口氣:“若服侍得尚可,便擢謝敬喬俸級。”

可真是好買賣!她咬死唇肉,眼一垂,胯|下巨杵仍威武不屈地擎天而舉,輕輕晃擺,她皺鼻,將它卷握起來,上下搓揉。

皇帝喘氣加重,知道她不敢生冒犯之意,也就鬆了手,任她發揮,雙手兜住她一具柔軟雪背,上下愛撫。

謝福兒身酥體軟,渾渾微顫,只得轉頸斜目,卻仍是被他揉得雙頰暈紅,胸脯起伏。

皇帝頭次見她十足女子姿態,見她死咬下唇瓣,不叫吟哼漾出,心浪一撥,豪氣開聲:“朕決意,再幸你一回。”

謝福兒還沒來得及失色,龍根斷續抖動,跳了兩下,手心一熱一溼。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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