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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如轉身一看,立即解下自己的披帛,牢牢紮在稻生的胳膊上。季明德能從死巷中脫身,這兩個孩子幫了很大的忙,看起來是刺客在圍剿他,事實是他和兩個孩子,從兩方圍殺刺客。他仍笑的謙懷:“多謝王爺今日的花宴,肖解元的拳腳與身手,遠在季某之上不知多少倍。”狗屁的花宴,分明就是一桌鴻門宴,府外一重重的府兵,今天是欲要取他性命的。打獵太多叫老鷹啄瞎了眼,枉他一雙老辣之眼,竟還真的以為李代聖是個清高無塵,心懷家國的良臣,卻原來與李代瑁亦是一丘之貉,今天若非李少源大理寺的人及時支援,他就得死在這兒。季明德接過野狐手中所持,還在滴血的砍刀,對刀笑了笑,忽而起步,不過一個轉身,縱刀橫劈,肖景峰全然不曾防備,還在笑的腦袋飛出,鮮血從斷掉的脖茬上湧出,噴了身邊的李代聖滿臉鮮血。在場的人,除了野狐和稻生之外俱皆驚得差點尿褲子,李代聖抹了把臉上的熱血,咬牙道:“季明德,當街斬孤的門生,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季明德依舊在笑,任憑秦王護的侍衛們團團圍住自己,手中一枚烏鋼錐,恰是方才從黑衣人手上接來的。他展開手,朗聲道:“肖解元是蒙山人,而這枚烏鋼錐的鋼料,恰產自於蒙山。王爺,方才暗殺刺客的暗器,從您王府的旗樓上發出,您現在搜,肖解元的身上必定還有此種暗器?若您還要為他辯,難道今日這些土蕃匪徒的幕後主使,非肖景峰,而是您?”不等李代聖的侍衛們上前,李少源一腳踏上肖景峰的屍體,一把抽了他的腰帶,一件直裰下面,滿滿的兵刀暗器,果真有一匣烏鋼錐,與季明德手中的相同,也與方才被殺刺客手中的相同。李代聖怒目盯著季明德,看了許久,忽而揚手:“若果真肖景峰是主謀,那他就是逆賊,孤自會命人查明真相。但他即便有罪,也該有大理寺論處,季明德當街殺人,來人,將他給孤綁起來!”季明德轉身看李少源:“大理寺少卿,人證俱鑿,秦王殿下要你徹查此事,查是不查?” 晚春四月肖景峰的屍體頹然倒地砸在李代聖身上一襲白衣沾血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李少源默了片刻抽出佩刀指上李代聖:“四叔此事你也脫不了干係。季明德殺的確實是兇手。”李代聖兩鬢爆脹忍了良久,終於只得吞下惡氣:“孤束門生不力,認錯便是此事孤會撤查,你們散了吧。”恰這時候,老太妃也來了。老太太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猶還樂呵呵的:“都是一家子的骨肉今日倒是聚在一處了。”這老太太為了能彌補自己當年犯的錯誤,疲於奔命四處遊說想把親孫子認回府去但顯然一幫不肖子孫誰也不肯聽她的話。季明德再不羅嗦扔了砍刀,拉起寶如便走。老太妃終於抓到至少一個多月沒見過面的大孫子上前一步道:“明德是你爹在你之前有的孩子,這事兒本也沒瞞人你才從秦州回來只怕不知道吧?”李少源木呆呆站了片刻,往後退了兩步,挎刀抽到一半,又下意識搡回去。心說怪不得,怪不得他生的哪麼像我爹。雖說長安城中時有傳言,說李代瑁和白太后夜裡同宿一閨。但李少源也時常入宮,知其父為人,對於此等言論,不過一笑嗤之。聖人修節。李代瑁雖不算聖人,但身為一國親王,身邊慢說姬妾,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便是他們兄妹三人,也皆是王妃顧氏一人所出。李少源將父親當成聖人來看的。老太妃一句話仿如焦雷炸開於頂,滿面亂乍的鬍鬚中露了絲苦笑,心說怪不得,怪不得他們會生的那麼相似。這麼說,他表面上對白太后嚴厲,會不會私底下,二人果真也同榻共處?所以,小皇帝李少陵果真是他的孩子?若真是這樣,他母親顧氏十多年拒父於房門之外,也就可以理解了。一個和大嫂通姦的男人,是個女人,都不能忍吧?他閉眼定了片刻,伸手扶過老太妃道:“祖母,咱們回府吧。”馬車駛來,老太妃扶著李少源的手上了馬車,順勢也將李少源拉上馬車,當年李代瑁酒後佛堂亂性,自然又要從頭到尾講一遍。馬車速度快,榮親王府又離的不遠。行不過一射之地,撩車簾,便可見季明德肩負寶如,緩緩走在路上,哪兩個表面上看起來三兩不著的小子跟在身後,流氓一樣。長安城十五歲的少年們還在考秀才的路上頭懸樑錐刺骨,李少源從未見過有如野狐和稻生那等爆發力強,殺手狠辣的少年,與季明德相互配合,砍人如同切瓜。分明一場圍捕,季明德帶著兩個少年,將它變成剿殺,或者說收割,生生收割了二十多條人命。馬車越過的片刻,李少源看到寶如附在季明德肩上,惡戰方罷,分明她也曾聽到方才哪黑衣人說季明德和來自同羅族的琳夫人是何等關係,她竟還與季明德親親密密,語兒柔柔,不知在訴說著什麼。她是真的不在乎季明德只貪圖皮囊,還是跟他一樣,經過一場折磨,便臣服於生活,臣服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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