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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她悄悄繞過屏風便見窄窄一張小床季明德忽而一縱身恰是經常壓她往床上的姿態身下一個女子闊腿綢褲繡花鞋兒分明是個女子。她也不知哪來的潑辣勁兒,上前就給了季明德一巴堂,要看在他身上的女子是誰。偏不知怎的搖來晃去怎麼也看不清楚季明德偏還嬉皮笑臉,全無悔痛之意。寶如氣的無法,狠命打了兩巴掌自己的手都有些痛了再看季明德,分明就是父親趙秉義對付嫡母那一套那邊還跟床上那個拉著手這邊卻又伸手來哄她。如此行徑她跟床上那個又有何區別?寶如連踢帶打抽抽噎噎,驀的一下醒過來月華自帷幔外透灑進來,照在明亮亮的桌子上淡淡的暈染著。床帳上奶白色的墜珠隱隱在閃剛才竟是做了個夢。便夢,夢裡的惱氣未消,她翻坐起來,照著季明德露在外一隻勁長的胳膊就掐了過去。季明德隨即翻坐起來,問道:“可是要吐,要痰盂?”他睡在外頭,若她想吐,立刻就會拉痰盂來。黑暗中他呼吸沉穩,全無叫人擾醒的怒火,見她坐著不語,轉身引了盞燈進來,伸手便要解她的褲子。夢見丈夫睡了個別的女人,醒來便要打他一頓,寶如不期自己的妒心竟如此之重。萬一他果真要納妾,憑她這妒性,豈不是要氣死自己?顧氏在盛禧堂一場大鬧,寶如方才見了點紅,才找個御醫診過脈。季明德怕她又要見紅,如臨大敵。待季明德來解褻褲,寶如才明白過來,他是要看她是否又見了紅。她連忙抓上褲帶,搖頭道:“我肚子穩著了,睡前才查過的,並未見紅。”緩緩躺下,寶如又深深嘆了口氣,一蜷一蜷,蜷進了季明德懷中。將身邊的人皆過了一遍,無論秋瞳還是苦豆兒,皆是格外老實的孩子,寶如想來想去,除了當初要死要活的胡蘭茵,似乎也沒什麼人打季明德的主意,但既便如此,她心裡依舊不能放心,期期艾艾了很久,決定趁此辦件大事,遂低聲道:“這些日子,我著實難受呢。”季明德回握著寶如的手,柔聲道:“我恨不能替你,可惜男人懷不得孩子,你想要什麼,此刻告訴我,除了天上的星星月亮,但凡所求,我皆有辦法替你弄來,好不好?”這個季明德,和夢裡那個嬉皮笑臉的全然兩回事。但寶如記得父親也是這般哄嫡母的呢,可他到了姨娘身邊,同樣的話兒也要給姨娘說一遍了。寶如本就暈,臉色蒼白,再裝一裝,偎在季明德懷中越發小兔兒似的:“我不要星星也不要月亮,說句大不逆的話,只求你在我懷孕的這段日子,讓那孽根消了性,可否?”季明德不由失笑:“那東西,它也不由我。況且,我這些日子也沒動過你,你又何必?”寶如頗難為情,灰心喪氣看了一眼,顯然還起著興了。她道:“你這般,是逼著我給它納妾了。”季明德簡直要跳起來:“我何曾說過納妾?”“那就讓它消下去。”寶如恨恨掐了一把,咬牙道:“否則,整日這般,是想要叫我給它收個丫頭,還是買個妾的?”季明德總算明白了,寶如這是轉著方子,要自己承諾不納妾了。她是妾生的,又是嫡母教養的,若嫡母善妒,根本就活不到今天。所以於她來說,給丈夫納妾置通房,是天經地義的事,但她出自本心,又不肯,這是私心,亦是愛的表現。兩輩子,到如今,她才愛上他。月透紗簾,秋夜涼涼,季明德將寶如攬入懷中,聲音溫柔的叫他自己都滿身起著雞皮疙瘩:“我發誓,此生絕不納妾,也不置通房,只守著你一個,好不好?”寶如猶豫許久,道:“那若我老了呢?或者我總要生孩子,一胎胎的懷下去,總不能叫你夜夜便這樣守著吧。”季明德道:“那我就守著你,一生一世。否則,天打雷劈。”說著,他認真揚起手,鄭重其諾發誓。寶如雖不放心,卻也緩緩躺到了他的臂彎中,鬧了半夜,怪沒意思的,柔聲道:“那就睡吧,何必說這種話?”不過極簡單的一句承諾,誰呈想才過不了幾天,季明德就做不到,真要遭天打雷劈了。顧氏的喪事,榮親王府留中不發,李少廷也不肯要別人出面,一個人悄悄的辦了。至於他把顧氏葬在何處,連李代瑁都不知道。雖說她的名聲倡到滿長安城人盡皆知,但該遮掩還是要遮掩的。這不,寶如回長安後第一回 到英親王妃,得親自給英親王李代壽兩口子報喪去。雖不辦喪事,孝還是要戴的。寶如換了身杏白色的素面褙子,下著牙白中衣,蔥白度繡著淡淡梅紋的素裙子,一身素縞,帶著苦豆兒和楊氏兩個,馬車一趁,便去了英親王府。英親王是高宗皇帝四個兒子當中最早從宮裡分出來,開府單過的。他家府門恰似少瑜的性格,泊金貼面,富麗亮堂,進府之後,便掃院子剪花枝的家丁婆子們,都比別處的更胖些。英王妃李氏一件薑黃色的百褶裙撐的連褶子都沒了,滾圓滾圓的,正坐在臨窗的羅漢床上,笑的像尊彌勒佛一樣,瞧永世子吃東西。永世子是叫李代瑁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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