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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以為魏家徹底倒臺時,魏家嫡長嫡孫魏長煙一鳴驚人,僅率數名暗衛單槍匹馬截住欲逃竄出京的魏衍,親自取了魏衍的人頭獻給皇帝陛下。
岑睿欣慰地拍拍徐相的肩:“相爺,您看,魏家不是還有個好東西麼?”
徐相內心轟轟烈烈狂奔過一群神獸:“他孃的!這小王八蛋從哪冒出來的,他不是被魏衍趕出魏家了麼?!”
魏長煙在魏氏大廈將傾之時力挽狂瀾,力證謀逆一事僅魏衍一人所為,與魏家大多人並無干係。即便如此,頂著恭國朝局半邊天的魏氏到底大傷了元氣,已難與如日中天的徐家相抗衡。
但明顯的,皇帝陛下也不樂意讓徐氏一家坐大,山中僅有一隻老虎那還了得?嗯,還得再培養另一隻可以和徐家互相咬的。
數月之內,朝中格局屢變,睡不著覺的除了利益相關的朝臣們,還有他們可憐的皇帝陛下。約是首輔大人認為小皇帝過了十五生辰即是成人,不僅將每日裡的授課量翻倍,更逐漸將一些不足輕重的摺子丟給岑睿自己批閱。
御書房內日日夜夜充滿著岑睿不甘被虐待的奮起聲:“傅諍他是人麼!是人麼!!老子要吃喝拉撒睡的好不好!老子要去大理寺告他虐待皇帝啊!”
來喜擦擦冷汗:“陛下息怒啊!您再罵,首輔也聽不見啊。”
岑睿一口鐵牙差點咬斷了筆,一說這,她更生氣!從岑嬛出嫁後,在朝堂之外她幾乎碰不上傅諍的面了。兩人同住一間養心殿,這樣都碰不到,傅諍也太能耐了些。
趴在桌子上,岑睿陰鬱而小心眼地想,是不是她嫁了岑嬛真惹惱了傅諍……
“陛下。”涼悠悠的一聲喚。
岑睿嚇得心跳一亂,好半天才勉強穩住神:“傅諍?”臉又沉了下來:“你來做什麼?”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是故意躲著我的!
傅諍靜水無波地俯視著岑睿黑黑的臉,道:“陛下想了這麼些時日,可想出要扶植誰來抗衡徐氏?”
這麼多天沒說上話,一說就是這個,岑睿心裡一百個不高興:“沒想到!”
傅諍蹙蹙眉,抬袖取出將從吏部取來的官藉……
卻聽岑睿道:“傅諍,你是不是喜歡岑嬛?所以氣我將她嫁出去了?”
手中的文書一抖,轉了個方向毫不留情地抽在岑睿的腦袋上:“胡說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出去玩了,所以更新晚了……雙手合十,抱歉。國慶在家作息不穩定,見諒見諒。
【肆伍】醉意
岑睿捱了打;心裡卻奇特地舒坦了些。哼哼唧唧地念了兩句;見好就收;再鬧下去,傅諍真動怒了,她也沒好果子吃。假模假樣地接過傅諍遞來的文書,展開一看,整個人不好了:“你要提謝容做右相?!”
天大的笑話!這朝裡誰人不知;謝容是燕王投放過來的眼線?是她沒睡醒,還是謝容使了通天手段收買了傅諍?
“陛下先別急著惱,且聽臣一言。”傅諍寬言慰了她一句,不疾不徐道來:“朝中左相之位空缺已久,形同虛設;吏部已為此上了好幾道摺子。徐師做右相也有二十個年頭了,趁謝容任右相之機,恰將徐師提為左相,彌補空職。”
岑睿拋開文書,話衝得很:“朝中又不僅謝容一個人,你提誰不好,偏要提燕王這個表弟?你放心,我可放心不下!”
“這個陛下便不必憂心了,以謝容之才擔此重任綽綽有餘,臣亦有辦法保他不敢有異心。”傅諍的神情沉著冷漠,一一分析與她聽:“魏家失勢,秦英雖有才幹但於政局通變之上不夠老道,短時間內不足與徐師抗衡。謝容有鬼謀之才,背後又有一個燕王叫徐師不敢輕看,在此時機,正好與徐家成犄角相對之勢。”
輕輕鬆鬆數句話間,傅諍已然將未來朝局走向規劃謀定。他語氣閒淡篤定,仿若天下間任何人與事皆在其掌握之中,哪怕調動左右二相這樣動驚朝野的要事也不能令他皺一皺眉。
岑睿斂去黯然眸光,這人的心思何曾是她能猜透,又何曾讓她猜過?
撫過紙面上的“謝容”二字,岑睿輕聲道:“那便依傅卿所言吧。”
傅諍看著她快垂到桌面上的腦袋,微微疊起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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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容調動之前,徐師提拔為左相的聖旨率先從門下省發了出來。從五品翰林郎到四品黃門侍郎,再至正一品左相,終於走上人生巔峰的徐相爺卻捧著聖旨倍感寥落,唉,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獨孤求敗吧。
徐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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