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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定神,伸手一摸,他的額角已經冷得像冰。他已經被人刺死了!”
鍾德處於旁聽的地位,始終沒有開口。這時他見叔權略略停頓,就用帶著懷疑的口氣問話。
鍾德說:“照你說,子華的死,似乎是另有一個人行刺,與你無干。那末,刺他的又是誰?”
敵機還沒答話,霍桑忽搖搖手插口。
他道:“鍾兄,你別打斷他的話。那行刺的是誰,我早已知道了。”
十三、沒法投遞的信
霍桑的話是含有強烈的刺激性的,不但我和鍾德詫異,連叔權也似乎出他的意料之外。
他驚怪地問道:“霍先生,你果真知道嗎?那末我還有一線生機哩!
霍桑點點頭。“你儘管放心,不必憂慮到這一層。你再說下去。那時你發現了子華的屍體,怎樣處置的呢?”
叔權繼續道:“我看見子華既死,屋中又不見一人,料他必已被人謀害。至於謀害他的人,我猜想或者就是他的僕人,或是別有一客。因為子華和我境商的時候,曾告訴我那晚上還有他客要來,叫我快去;並且當決裂之前、他的僕人也曾一度進來。這時我叫喚不應,連那僕人也不見,我因而懷疑這兩個人。但這是我在事後誰想的結論。
“當時我心中很慌,又怕遭嫌疑,急於想逃回。同時我又想到佩玉的信件,何不趁勢捏一搜?我因放大了膽,四處搜檢,不料勞而無功,不但沒有尋得信件,連和他有關係的一切函和,也不留一張。我沒法可想,正要退出,忽見子華的胸口露出一把犀角的刀柄。我仔細一看,又不覺吃了一驚。
鍾德乘林叔權略略停頓的機緣,問道:“為什麼吃驚?行刺當然是有刀的啊!
霍桑接嘴道:“這刀是林兄的東西,差不多留著姓名,怎禁他不吃驚呢?”
叔權連連點頭道:“是啊。這是一把古匕首,是我家世傳之物。當初我和他同學的時候,他偶然見了此刀,十分喜歡。他曾向我道:”他日疆場有事,我若能身懷此刀,為國宣力,倒也是男兒快意的事!‘我聽了他的豪語,很欽佩他,就把這把刀贈送了他。不意未上疆場,他自己倒死在刀下。
“那時我一見之後,就想這刀起先必在子華的身上,後來或被囚人奪去,他便反遭其害。我因想我出入此屋,雖很神秘,但難保無一二人知道我的蹤跡。現在他忽然被刺,我已難免連累;若使偵探們把此刀為證,柄上有我家‘梅鶴堂’的堂名,蛛絲馬跡,豈不要加重我的嫌疑?我就決意把刀藏過,免得後來牽涉。
霍桑瞧著他道:“你藏刀以後,不是還有過其他的舉動嗎?”
叔權點頭道:“是的,我把刀拔了出來,裡藏好了,又從他身上摸索一遍,瞧瞧有沒有關係我的東西。我忽又在他的褲袋中摸出一隻碎表。
“這錶停在九點三十二分,那是當我和他掙扎之時被我打碎的。我想論起時刻來,這表和我又很有關係,不如索性將針移到十點。因為在那時候,我記得正和先生們在寓室中談話,萬一我不幸被疑,也可請二位管我做個見證。
鍾德冷冷地說:“你這樣子設計周到,足見你真是聰敏!
林叔權受了這句諷刺,但向那偵探瞅了一眼,仍自顧自說:“當下我自以為設防甚周,沒有破綻,便悄悄地回到寓中。不料當我和子華爭扭的時候,我的衣袖上的扭子被他拽落,我自己卻並沒覺察,後來就被這位鍾先生當做憑證。那是我想不到的。
霍桑微笑著道:“‘這就是所謂’由賽一疏‘。凡作偽的事,無論如何,總不能免意外的疏忽。你當時來往陸寓,形蹤既秘,並且用假須和黑眼鏡喬裝著,可算得周密極了,但到底難逃人家的覺察。
叔權張目道:“我喬扮有須人,你也已知道了嗎?
霍桑道:“不但這一點,就是你和我談話時,你雖竭力掩飾,不肯吐露真情,其實你的神色語氣,卻早已把你的秘密告訴我了。”
叔權的臉上一陣通紅,很抱羞似地說道:“正人面前說謊,慚愧!慚愧!不過這也是出於不得已。霍先生,請你原諒我的苦衷。但眼前我所說的話,我敢把良心作證,沒有半句虛偽。
鍾德也不覺現出悟解的樣子,點頭道:“你這一席話,若和霍先生的理解印證起來,果然符合。但那把刀既已回到你的手中,為什麼又送給霍先生?這東西不是你寄給他的嗎?”
叔權遭:“是的,是我寄的。因為案發以後,我因關懷著信件,愈覺得沒法可施,特地求霍無生相助。據霍先生說,要得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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