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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遲,等找到藏寶之地,就立刻啟辰找揚基!
正思忖著,徐妙儀走進了碑林,一座座石碑錯落有致的分佈在竹林裡,徐妙儀對照手中的藏寶圖,找到了圖中標記的石碑。
這是塊高大的石碑,大概有朱棣那麼高……嗯,怎麼又想到他了?我們沒有可能了啊。徐妙儀猛地搖搖頭,似乎這樣就能把朱棣搖出腦袋。
石碑上刻著一首詩,落款是個籍籍無名的秀才,徐妙儀讀書不多,但也看出這首七言律詩寫的極其平常:“高臺郵亭始見金,微雨煙樹月華新。攀龍附鳳勢莫當,聞道墓松已百年。”
這首詩的寓意同樣平常,早上亭臺樓閣處的初升朝陽的晴天,到了晚上微微細雨如煙霧般籠罩在樹林處,夜間雨停了,一彎新月當空照,天氣變幻莫測,在名利場攀龍附鳳的人的命運如天氣般無常,你看看這墳墓便的松柏已有百年了,所有的名利最後都化為塵土。
這種“是非成敗轉頭空”的意境,是文人百寫不厭的主題,類似的詩歌成千上萬,這首詩用詞實在平庸。徐妙儀在石碑前打坐細看,半天都看不出所以然來。她圍著石碑打轉,用特殊的藥水塗抹,也沒有發現隱藏的文字或者地圖。
徐妙儀暗道:莫非東西就埋在這塊石碑的下面?旁觀周圍時不時有讀書人來石碑裡賞景,光天化日之下挖坑不方便,徐妙儀決定半夜來刨坑。
徐妙儀走了幾步,轉身看了看碑文的詩句,想了想,從揹簍裡取出了工具,決定先將這個碑文原封不動的拓下來收藏,說不定能夠發現些什麼。藏寶圖指向這個石碑,一定有些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吧。
在碑林裡拓碑文是極其尋常的事情,徐妙儀此舉並沒有引起遊人的注意。她用乾布擦乾淨石碑上的灰塵雜物,然後塗上白芨水,將宣紙糊在碑文上,用軟刷慢慢敲打,然後等著宣紙快乾時揭下來。
傍晚時,暮色西沉,倦鳥歸林,遊客也慢慢離開這座小島。徐妙儀在涼亭裡休息,養精蓄銳,準備晚上到去碑林挖坑,看看是否能夠有所發現。
夢境中。
徐妙儀睜開眼睛,恍惚中,自己躺在一個天仙般的美人兒懷中,美人溫柔的磨蹭著她的臉,“是不是又夢見酥油泡螺了?瞧你這個饞貓樣,口水都把枕頭濡溼了。”
烏髮雪膚,儀態如照水梨花,是母親!
徐妙儀撲過去緊緊抱著母親,“娘,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好多好多人都死了,還總是醒不過來。”
母親輕輕回抱著她,拍著她的背,“夢都是反的,別胡思亂想了。你外祖父想我們了,家裡派人來接我們去紹興,快起來穿衣服,和我一起回孃家。”
徐妙儀一怔,說道:“不!不能回去!會死人的!”
無論她怎麼抗議,母親都置若罔聞,再往後,就和噩夢是一模一樣的,她親眼看見謝氏全家吊死祠堂……
馬車裡,徐妙儀緊緊依偎在母親身邊,落滿了積雪的樹枝上,一隻寒鴉冷冷的和她對視。
嘎嘎!
寒鴉的目光有一絲憐憫,然後呼扇翅膀飛入天際。她顫抖著抱著母親,喃喃道:“母親,危險,有壞人,快跑啊!”
母親毫無反應,身形僵直,她緩緩抬頭,看見母親咽喉裡的金簪,母親神情呆滯,馬車的頂棚突然消失了,積雪紛紛落下,好冷呢。
明知母親已經死去了,她還是蜷縮著身體,像小時候那樣緊緊的偎依在母親懷中,而這時母親也羽化成了一片片雪花,雪花漫天飛舞,落在徐妙儀的臉上卻是灼熱的,就像朱棣那晚印在她手指上的吻。
雪花一片片落下,從純白變成火紅色,燒得她熱汗淋漓,她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身處火海中,碑林的修竹都在燃燒,發出噼啪的炸響!
一夜之間,綠島變火海。
徐妙儀是睡在小島最高處涼亭裡的長凳上,站在這裡往外看去,夜空布著雲朵,彎月時隱時現,漆黑的湖水將小島包圍,小島四周的樹木亭臺齊齊燃燒,火紅一片,就像是流淌的鮮血般。
徐妙儀知道,這肯定是有人故意縱火,若是自然起火,燃燒時會從一面蔓延到另一邊。這種烈火四起的,肯定是在四周都潑上了易燃的火油等物,然後約定暗號齊齊點燃。
聯想到早上欒小姐之死,徐妙儀斷定她喬裝的伎倆被暗中盯梢之人識破了,有人乘著月黑風高,乘機放火燒島,將她滅口。
或許這個島嶼上藏著什麼重要的東西,要一起滅掉,或許這個東西,就是當年外祖父冤案的重要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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