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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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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電光一閃而過,最後說了一句極為平淡的話:

兒子,你來了。

不知道他是點了下頭,還是沒有反應,他的態度顯得極為平靜。

妻子也不說話,默默地看著我。

弟弟說:從那天我們來這裡後,我們一直為你取保的事在跑,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們都還在跑。取保一事我們曾向檢察院提過,他們一直沒有答覆,就在我們上次來的頭一天,檢察院的陳院長通知陳律師,叫我們去辦取保候審,所以上次我對你說,過兩天就可以出來。我們去檢察院幾次,都沒有找到經辦人,不是這個不在就是那個不在,後來,這件事被張彥先知道了,他告訴了陳林,陳林立即通知許正龍,不準取保。看來,取保這件事要過了春節。

又是許正龍。

我問:上次你不是對我說,陳林已不管我的事了,怎麼又管起來了。

弟弟說:我也不知道。

沉默,長時間的沉默。

妻子打破了這個僵局,說:

我給你送點年貨來,為跑你的事,家裡什麼都沒有買,這個年也沒有什麼過的,今天看見辦不成了,我們在臨來這裡時才到街上去買的,你就在這裡過年吧。

在那裡過都一樣。

我不知怎麼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怎麼會一樣,一個是在家裡,一個是在牢裡。

我接著說:跑得成就跑,跑不成就罷,沒有什麼關係,我也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你們也不必為我耽心,今年過年,我們也有很多年貨,堆了一大堆,我們現在正在吃年飯,剛放下酒杯。

我若無其事,儘可能說得很輕鬆。

還要不要錢?妻子又問道。

錢倒是夠用了,又不買什麼,就是改善伙食。

臨別時,兒子一句話都沒有說,平時和我分別時所說的再見二字,也沒有說出來。

再見,什麼時候能再見,在什麼地方再見,一切都是未知數。在人生中,我們只能隨遇而安,來什麼品味什麼,沒有能力選擇。

我惘若有失回到住院部。

現在,我要心平氣和地承認發生在我身上的這一切,放棄生活中那些已成為負擔的期望,停止終無結果的努力,並重新設計更適合我的生活,這一切將會使我雖然不能變得愉快但至少不再憂傷。

他們肆無忌憚地往女犯身上摸,上上下下里裡外外(1)

春節過後,天氣一天天暖起來,陽光也一天天明媚。儘管牢房裡死寂沉沉,監獄大院裡萬物生機,沉睡了一個冬季的小草醒了,萌出鵝黃色的嫩芽,星星點點,呈燎原之勢。樹枝上紫色的苞蕾也發出新綠,大大小小,現染薰之意。池裡的錦魚不甘寂寞,故意用魚尾將池水拍打得叭叭作響,讓水花不時濺出。狗們更是歡快,它們在晾滿白色床單的草地上跳躍,追逐,尤其是那條名為蘭蘭的京哈狗,一身白色的絨毛,陽光下冉冉燃燒。

在這多情的,春意盎然的季節,住院部的犯人不甘孤單,他們也春心蕩漾,他們隨關押時間增加雄性荷爾蒙增多而不願再用五打一的方式發洩,他們有了新的發洩方式和發洩物件,他們瞄準了為住院部洗被子床單的女囚。那些白色的飄著皂香的晾曬在陽光下的床單是她們對春的一種奉獻,對於那些性飢渴的男囚,她們是否還要將她們同樣白如凝脂的肌膚作*的奉獻。

只要有太陽,醫生便會把女號的犯人開出來洗床單被套,花花的陽光,花花的女人,花花的心,什麼事都會發生。這裡的男人,個個都是年輕氣旺正當年,而且長時間沒有接觸女人,他們就象一堆乾柴,隨時準備燃燒。女人呢,個個都在風情萬種的妙齡時光,他們極為渴望男人的撫摸親熱,她們象一盆濃度極高的汽油,隨時都可以潑出去燃起來。

這些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並不都是循規蹈矩的清白人身,在社會上闖蕩的人,在性方面相當自由開放。用自由開放來形容可能高雅了,應該是說隨便濫賤。一堆乾柴,一盆汽油,只要有點性的火星,便會轟的一下燃燒起來。

當然,這樣的燃燒並不一定發生在床上,條件有限嘛,一是有醫生的監視喝斥,二是也沒有合適的地方,但是,摟摟抱抱,親親吻吻,摸摸捏捏總該行吧,不佔時間,不分場所,一分種搞定。

今天,女號的一鋪,夏琳帶著兩個女犯來到住院部。

這是我第一次見夏琳,她是小祥的姨妹兼情人。

夏琳三十多歲,長得黑黑的,瓜子臉,丹鳳眼,身材苗條,臀部很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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