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月如火灼般的審判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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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巖的眼中突然發出玉藻前的粉色靈力光芒,她輕輕笑著喃喃:“戈舒夜,你好好看看,我為你召集的觀眾,冥冥為你將舊相識的人們,聚集到這條命運的船上,他們互相懷著憎恨、嫉妒、斤斤計較;復仇、隱秘或是自私的計較,看你身敗名裂。
懲罰怎麼會輕飄飄呢?
你心中的怨恨和不為人知的陰暗的要求,今日才要全部顯現出來,就像雪地顯現在月光下那樣白亮,就像影子在太陽下那樣無處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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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舒夜在白色如霜的月光下重新打量著自己的雙手和身體,陷入一種複雜的情感,喜的是自己還活著,身體恢復,回到了時間之中;悲的,也是自己回到了時間之中。——她也許被冥冥拋棄了,永生和無上的靈力從此和她無緣了。(但她並不是很為此而遺憾,戈舒夜對永生的執念不強,後面會講,戈舒夜對於永生的追求更像是出家,“颳了頭髮去做姑子”,是由於對沈芸愛而不得、又對連續的婚約失敗之後對痛苦之情的逃避,她和李恪睿那種強烈的求永生是不一樣的。)
變老變醜的唯一好處,就是不再做無謂的憂心——她知道,無論怎樣,她都可以靠自己的雙手,匍匐在地上活下去。
她急於知道失去了靈力的自己,內力還剩多少,還好,天摩內力還執行著,雀殺和春雨劍法還留在她肌肉記憶之中。只是,這種程度的自己,也確實是個凡人了——她可能連狡猾而富有實戰經驗而且擅長脫身的顧沉星都打不過。她想了一下,突然揪住顧沉星的領子,直接把他的頭按在了水盆旁邊。
顧沉星根本沒有反抗,他的隔膜傳來一陣陣的痙攣,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
“用,夜壺、時候、可、不可以、瞄、準!”
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
“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你tmd為什麼、要、灑、出、來!”
“你、每次、灑出來,幻聽姬都會命令我擦、幹、淨,我都得用、手、擦!”
顧沉星抓住她的兩隻手,貼在自己臉上,戈舒夜這才發現,他在笑,發出一種徹底釋然的、近乎瘋狂一般的、失而復得的笑。
“戈姑娘!看來沉星找到了你,那我就放心了。他雖然不太靠譜,但當個保鏢保人還行,祖傳的老行當嘛!”冷昭陽一眼認出了她來,眼中是藏不住的驚喜。戈舒夜心中暗暗暖流湧上來,“原來冷判官是真心希望我活著的,還有一個人真心希望我活著。”
林妙音也很驚喜:“戈大姑娘,你就是冷郎最遺憾沒救上來的戈大姑娘!太好了,你若是活在人世,冷郎就再沒有遺憾了。”她眨眨眼,“戈姑娘,借一步說話。”
“不,就在這裡說。”蘇惹月彷彿從一個噩夢中清醒,她失魂落魄地,突兀地道。
林妙音看上去表情有些為難,蘇惹月突然渾身發冷,彷彿有一種預感,她一直不肯承認的東西馬上就要被揭曉,“醫家不能說謊!”
冷昭陽對林妙音的醫術非常自信,道:“娘子,但說無誤,你從來沒有錯過。”
“戈大姑娘,你身上有孕,你自己知道嗎?”
戈舒夜覺得所有的目光,都像刀劍一般集中在自己身上。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彷彿玉藻前在這裡,彷彿玉藻前在告訴她,對她的刑罰現在,剛剛開始。
她為自己辯解:“不可能啊。雖說禁慾不是翔士必須遵守的戒律,但我在紅塵中並沒有機會。況且,在成為翔士之後,我的身軀是義軀,是不會發生變化的,即使有男女之事,也不會有卵子受精,胚胎就是種子,無法在一片冰凍住的土地上發育。”
林妙音並不完全相信戈舒夜的話,她只能試探著往最可能的方向推理:“那,在你成為翔士之前呢?——也許,種子已經形成,只是在冰凍的土壤中沉睡了數年的時間,最近才開始發育?”
彷彿晴朗的夜空中響起來一個霹靂,戈舒夜和顧沉星兩人以極快的、幾乎令人不可查覺的速度,用餘光對視了一眼。
蘇惹月還是察覺到了,她推開人群,走上前去,眼中充滿了難以描述的情感。她嫉妒過戈舒夜很多次,她吃過很多次醋,也鬧過脾氣,但當這真實發生的時候,她卻似乎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她好像只能等著她的宣判,她抬眼看向戈舒夜,給她最後的辯護機會。
“不,不可能!”戈舒夜腦中快速思索著,強撐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不可能,繁殖和永生在三山條例中,是互斥的權利。如果我在進入永生之前腹中就有卵育成,那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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