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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裡的人聽說這個訊息慌了,連夜逼著小皇帝下旨將人給召了回來。 謝尚的根基就在北境,大家都怕他一去不回,縱虎歸山,在北境倚著舊部,生出反心。 於是謝尚中途折返,沒能去的了北境。 又過了一年,謝尚的死訊傳到了徽州。 趕來報喪的是謝尚的心腹,他還帶著一筆謝尚臨死前的親筆手書,交於芙蕖。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 芙蕖沒有啟用這批人做什麼事情,大有憋一輩子的架勢。 謝府的老僕從鍾叔,在等待中耗了半輩子,才得來一個如此意想不到的答案,內心實在不能服氣,心想,一個下賤出身的黃毛丫頭,給她鼓瑟令又如何,守得住嗎? 可芙蕖剛一照面就削掉了他的一隻耳朵,毫不手軟。 他若是服,這便是恩威並施。 他若是不服,下一刀,便無恩可言了,削的就是他的腦袋。 謝慈隨著陳寶愈失蹤在潁河畫舫上,自此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再聽不到任何訊息,生不見人,死也不見屍。 芙蕖在揚州別院收拾了他的舊宅邸,別院留守的除了那些待命的姑娘,便是已有年紀的奴僕。 謝慈書房裡好多書該曬一曬了,誰也沒有在意。 芙蕖挑了個晴好的日子,挽起袖子,親力親為,將書籍竹簡以及匣子中珍藏的畫卷搬到了院子中。 盈盈似乎意識到她身份的轉變。 府中所有人對芙蕖的態度變得客氣恭敬,規矩森嚴的府中沒有她去不得的地方。 即使是書房重地,也任由她折騰。 盈盈時不時來看看她,目光和神情總是很複雜。 院子裡的姑娘們還不知謝慈的境況兇險,她們都不相信謝慈會出事,湊在一起嘰嘰喳喳,除了閒談些市井熱鬧,便是暗中觀察著芙蕖的所作所為。 芙蕖將書攤曬在日頭下,幾架實木的屏風也都抬出了院子。 盈盈繞著屏風徘徊在附近,並不敢靠近。 芙蕖閒下來,坐在院中的羅漢床上,朝她的方向望去,問道:“你有話要說?” 盈盈見她肯搭理人,才邁步走近了,說:“我記得小時候,我們有個姑娘無意中闖了他的書房,便被關在小黑屋裡七天整,一雙手也腫了七天整,日日遭受戒尺的笞楚。” 芙蕖知道她說的那件事。 那正好是謝慈剛引渡鳳髓上身的那幾日,情緒喜怒無常,那女孩闖進書房的時候,正趕上他壓制不住躁動的血氣在書房中動了刀亂砍一氣。 她推門而進倒也罷了,萬不該失聲驚叫,引來了謝老侯爺和謝太妃。 那姑娘在小黑屋的七日難熬,可謝慈也因此被浸在了滿是浮冰的湖心亭中,冷靜了七天。 芙蕖淡淡的說:“謝爺人如其名,菩薩心腸,如果換做是我,定然要切下她的舌頭,讓她管好自己的嘴巴。” 盈盈腳下猛的一頓,結結實實愣在了原地。 芙蕖的臉枕在羅漢床的木架子上,身體軟軟的斜倚著,彰顯出凹凸有致的玲瓏。 盈盈滿眼的不可置信,她似乎有許多話想要說,但最後在口中轉了一圈,成了乾巴巴的一句:“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呢?” 芙蕖反問道:“你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盈盈啞然,她當然不瞭解。 芙蕖那是從入府就跟在主子身邊貼身伺候的人,早就與她們天差地別了。 盈盈咬牙:“你真好命。” 芙蕖託著臉頰問她:“他用人向來不用第二次,你已經幫他辦過事了,按規矩,他會好好安置你的下半生,你想回家也好,想當個平凡人也好,或是無處可去離不開揚州別院,也可在此安度一輩子。你羨慕我做什麼,你的命難道不好嗎?” “好嗎?”盈盈歪了頭反問:“拿命換的,稍微行差一步,便活不到今日,板子戒尺刑鞭,腰斬活埋處死。我能熬到現在,是我自己的本事,而不是借誰的庇佑。” 有些人,眼裡只能容得下比自己活得更糟糕的人。 一旦人家比她好了,眼中便妒火中燒。 盈盈是個中翹楚。 可誰活下來不是九死一生呢? 芙蕖迎著她眼中的晦暗,綻開了笑靨:“他在,護我一輩子,他不在,也早早給我準備了別的後路。他生前死後都會庇護我,你說的沒錯,我是命好,可那有怎樣呢?你想要,讓給你,可人家嫌棄啊,都不許你留在身邊的。” 盈盈頓時氣得肺要炸。 她覺得芙蕖確實是變了,具體問題出在哪她說不清楚,但這世上有個亙古不變的道理,敵人才是最瞭解你的人。 盈盈從起了妄念的那一刻起,便暗中視芙蕖為敵,觀察她,琢磨她。 芙蕖此時隱隱有些癲狂之態,像極了當初謝慈剛死了爹那會的陰晴不定。 盈盈知她現在身份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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