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七彩光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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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蓮‘花’生大士這伏藏,留下的居然是一部持戒守戒之法。-..-世尊曾有遺訓,其涅槃之後,眾僧當以戒為師,依四念處安住。悟虛作為佛‘門’修士,自然知曉。但悟虛,穿越而來,帶著前世的舊習和知見,卻是一直未曾完全持戒。
在廬山蓮法峰‘花’蓮妙法宗‘門’之時,悟虛酒‘肉’不忌。後因為多疑好辯,被逐下山之後,可謂一個人闖‘蕩’江湖,可謂破戒多多。若是真依照佛‘門’經典,特別是漢傳佛‘門’的宗旨教義,悟虛根本不能算是僧人,或者早就該逐出寺去。
不過,悟虛下了廬山,奪舍莫恩,修習得喇嘛教的曼陀羅法界。所以,也不被外人不認為是佛‘門’修士。因為喇嘛教很多時候,或者說一定程度,是允許僧侶娶妻生子,吃‘肉’喝酒等等。說起來,這裡面原因或者解釋很多。此處,我們可以擇一而說。諸位看官,想必都比較熟悉濟公此人。他百行無忌,卻又是公認的一代高僧,因為他“本是降龍羅漢傳世”,因為他“酒‘肉’穿腸過,佛在心中坐”。
對於,悟虛本人來說,他因為前世的舊習和知見,覺得自己其實是“未來人”,佛教也不是一層不變的,而是逐漸演變,與時俱進的,流傳發展到“未來”,重在一個“心向善”,此其一。其二,佛‘門’經典中密法中的種種戒律,實在是太多太細,而且放到“未來”,很多都需要變通,因為戒律也是世尊在傳法度世之時,見眾僧言行,而爭對‘性’地逐一提出、制訂的,這裡面就有一個方便的意思。
其三,悟虛,是重在從佛學入手,進行修行,某種角度來說是偏向於將佛學當作一種真理,而不是一種宗教。所以,悟虛讀經,重在其義,不在其辭。茲舉一例:因為世尊降生印度,印度此處之人,所以很多佛經中的一些章句和行文,都存在著許多濃厚印度特‘色’,包括佛祖菩薩的相貌坐騎手持的法器的描述形容。所以,悟虛修行,重在實證,不在其形式。否則,悟虛也不會在曼陀羅法界中,將修習的本尊斬去。
以上三點,乃是悟虛此時此刻的理解和解釋。有此理解和解釋,悟虛此刻方能“無礙”修行佛法,而不至於心有狂‘亂’和彷徨。這一點,很重要。
所以,悟虛此刻‘陰’差陽錯接受了部分蓮‘花’生大士這持戒守戒的秘法之後,確實是如前一章節所說,有點受不了。時時刻刻,處處在在,一言一行,識海中的燦若星河的戒律之光團,都在提醒或者困擾著悟虛,令悟虛感覺“動則得咎”,幾乎是動彈不得。為何,若是有一念一行一舉一動,不符合此秘法中的種種戒,悟虛識海中便有對應之光團驟亮,同時又彷彿有無數高僧將對應之戒梵唱而出。
這可如何是好?
悟虛,相當於就此被困。
悟虛神識外探,發現不獨自己,強巴通真殿中,扎西班丹、賈曹傑、絳欽卻傑、根敦珠巴等十數人,情況也類似。他們一個個閉目結印端坐在那裡,呆如木‘雞’。
過了數日,那扎西班丹,忽然口誦佛號而起。修為未增,整個人的氣質,卻為之一變,更加嚴謹莊重,更加內斂沉默。他一眼,掃過悟虛等人,開口說道,“諸位謹記,以戒為師。”說罷,出了殿去。留下悟虛等人面面相覷。
又過了數日,悟虛忽然一嘆氣,也慢慢站起來,對著旁邊賈曹傑、絳欽卻傑、根敦珠巴等人說道,“還是先起來,活動活動吧。這樣坐著,也不是個辦法。”卻見他們盡皆默然不應。
悟虛又是嘆了一口氣。自己和他們對於戒律的理解所有不同。自己沒有他們那種絕對的敬畏和尊崇。他們得此秘法授記,便視為一次絕佳的修行,多半是要坐在這裡,修得起心動念間,皆與識海中的戒律之光相契合。而自己,此刻站起來,不是已經修得真正的持戒守戒,而是暫且不去修,也不做別的,就是起身活動活動。心無雜念,起身走走,只要不踩著螞蟻,踩著‘花’‘花’草草,便不會觸發識海中的戒律之光。算是一種消極的迴避,取巧偷懶。
悟虛,敬佩之餘,合上掌,躬身一拜,然後小心翼翼地地退了出去。一出殿,外面早有守候的喇嘛,疾步,恭謹地迎了上來。原來是,扎西班丹有吩咐,但有人出殿,便即刻帶到甘丹頗章去見他。
悟虛隨著兩名敦實的年輕喇嘛,默默走在粗獷而又宏偉的巨石走廊上,識海中時不時有戒律光團蠢蠢‘欲’動,時刻提醒悟虛要如何如何,不要如何如何,便是神識完全退出識海,也能感應得到。走到一半路程,悟虛一氣之下,乾脆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像個活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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