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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中央和談之成功甚悲觀,但謂北京之解放未始非福。渠不久將赴美國,或將赴臺灣一轉。”
【教誨】
胡適認為,“寬容”才是自由主義的第一要義。
胡適曾對青年朋友們說:“現在有人對你們說:‘犧牲你們個人的自由,去求國家的自由!’我對你們說:‘爭你們個人的自由,便是為國家爭自由!爭你們自己的人格,便是為國家爭人格!自由平等的國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得起來的!’”
“五四”運動中,學生的表現日益激進,胡適和蔣夢麟乃聯名發表《我們對於學生的希望》,文中寫道:“荒唐的中年、老年人鬧下了亂子,卻要未成年的學子拋棄學業,荒廢光陰,來干涉糾正,這是天下最不經濟的事!”
胡適說:“中國需要醫治貧窮、愚昧、貪汙、疾病、擾亂,而不是革命……”
20世紀20年代,胡適曾對他的朋友路易絲·甘尼特說:“今天對於有才能的人來說,生在中國是不幸的,他們得到的太多太容易;他們讓人推著很快地承擔超過他們能力的責任——他們註定是要完蛋的。”
胡適執掌中國公學後,校風為之一新。他反對黨化教育,國民黨政府規定,舉凡機關、學校一律要掛國民黨黨旗,每週一要舉行總理孫中山的紀念週活動。唯獨胡適的中國公學不掛黨旗也不舉行總理紀念週活動。他的學生羅爾綱稱,進入中國公學後,首先讓他感到痛快的,是學校不掛國民黨旗,星期一上午不上國民黨紀念週。
1929年,胡適送給中國公學18年級畢業生一句話:“不要拋棄學問。”他說,“學問便是鑄器的工具。拋棄了學問便是毀了你自己”。
1935年的一二·九運動中,胡適對學生的行動持反對態度,他堅持認為學生應該先“把自己鑄造成器”,為此他不惜去揭掉那些熱情洋溢的“通告”。於是有學生寫信給他:“胡先生,我們深切地明白了你的人格!你的人格連一個無知的工友都不如!只有用粗野的手段對付你才合適!你媽的,難道華北賣給日本以後,你還能當北大的文學院長嗎?你把我這熱心的青年學生殘殺幾個,陷害幾個,你心還很痛快嗎?即使你阻止住了我們愛國心的沸騰,於你有什麼好處?於你的良心也過意得去嗎?現在警告你:向後你若再撕毀關於愛國的通告,準打斷你的腿,叫你成個拐狗!勿謂言之不豫也!”之後有一天,胡適去上課,發現只有周祖謨一個學生。多年之後,恰恰是這個周祖謨取得了可觀的學術成就,而那些義憤填膺的學生們卻被自己點燃的火焰吞沒了。
胡適說:“從前禪宗和尚曾說,‘菩提達摩東來,只要尋一個不受人惑的人。’我這裡千言萬語,也只是要教人一個不受人惑的方法。被孔丘、朱熹牽著鼻子走,固然不算高明;被馬克思、列寧、斯大林牽著鼻子走,也算不得好漢。我自己決不想牽著誰的鼻子走。我只希望盡我的微薄的能力,教我的少年朋友們學一點防身的本領,努力做一個不受人惑的人。”
【詈諷】
胡適有名,所以胡適捱罵;胡適倡導新文化,所以胡適捱罵;胡適寬和,所以胡適捱罵。
胡適以《胡適之》為題在北平某大學演講。他說:鄙人於“五四”運動時提倡白話文,章太炎國學大師大罵:“適之小子,你之名字,何不改為往哪裡去?”聽者鬨然。
鄧之誠的祖父是曾任雲貴和兩廣總督的鄧廷楨。鄧極不喜歡白話文,學生試卷中凡用“的”之處,他一律改成“之”。一天,他用沉重的西南官話說:“同學們,千萬要聽明白,城裡面有個姓胡的,他叫胡適,他是專門地胡說。”
胡適在上海中西女塾以“爭取大奶子”為題發表演講,他說:“中國女子是不配做母親的,因為她們的奶子被壓制太久,減少了生殖力。所以各位要想爭取做母親的權利,第一就應解放奶子。”性學博士張競生認為胡適的說法沒有理論根據,且有欺辱女生、譁眾取寵之嫌,在報紙上大加撻伐。兩人進行了筆戰。
胡適回國時,青春氣盛,意氣風發,不可一世。辜鴻銘則認為,胡適所持為美國中下層英語,而且不懂希臘文和德文,故必不能窺見西方古今哲學的堂奧。
胡適寄自己的新作《哲學史大綱》上卷給章太炎,依新式標點符號,在“太炎”二字旁打了一根黑線。章太炎大怒道:“胡適是什麼東西,敢在我名字旁邊打黑線。”看到下面落款的“胡適”二字旁也有一根黑線,才略感釋懷地說:“罷了罷了,這就算抵消!”
胡適在北大講學時,常與黃侃同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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