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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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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什麼可抱怨的,我也不會抱怨。”克里說,“他給了我這一生中從沒有過的機會我覺得這讓我們兩人都受益,當有一個人感覺不到受益時,那就是該分開的時間了。你知道,這種分分合合會經常發生。”克里說直到德羅尼1989年去世,他們一直都是好朋友。但當時在該檢察院的公訴人普遍認為德羅尼排擠了克里,擔心他最得力的助手會搶了他的位置。

改選成功後,德羅尼回到檢察院,痛苦地發現員工已經分成了兩派。“檢察院裡有克里的人,也有德羅尼的人。”喬治·E。墨菲說,他曾在DA做了20年的助理,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儘管德羅尼的人討厭克里,可克里的支持者相當多。“我不能說每個人都喜愛克里,但他是我見過的最好的辯護律師之一。”克丁那說,他在克里離開後接替克里成了第一助理,與克里一直是好朋友。“如果沒有約翰·克里,約翰·德羅尼根本無法改選成功。”

十年放逐十年放逐(4)

毫無疑問,克里使檢察院走上了現代化軌道,不過後來他對自己的成績頗有點誇大其詞了。比如說,這些年來,克里越來越誇大他如何減少了積壓案件。在他競選入主白宮的早期階段,克里經常說他處理了1�2萬件積壓案件。但是,1978年克里幫助德羅尼競選設計的一個廣告上顯示的數字接近3800件。而在1979年克里接受《洛厄爾太陽報》採訪時,他因為處理了2772件積壓案件而得到讀者好評。而到1982年,他的一本競選傳記將該數字提高到了10 772件。事實上,麻省的記錄表明,在克里任職期間,整個米德爾塞斯縣高等法院的待處理案件,包括積壓案件,一直沒有超過7265件。

克里說他不確定他的數字的來源,但是他清楚地記得他清理那些積壓案件頗為耗費精力。“我們裁定了很多案件,還有很多由於缺少證據、缺少證人、當事人放棄訴訟等原因不得不放棄。”他說,“我們每一個案件都認真審理。”

克里對曾經審理過的薩默維爾賭博遊戲機威脅勒索案件也不乏誇大之詞。1982年競選時,他的一份公告宣稱自己公訴了這個案子。事實上,就在克里直接調查案件、誘哄不情願的證人作證以向大陪審團提供證詞時,是J。威廉·克丁那,助理檢察官——而不是克里——公訴了這個案子。(這份公告還把犯人溫特說成是“新英格蘭第二號犯罪組織的頭子,事實上,溫特在波士頓都排不上第二號,更別說新英格蘭了”。《波士頓環球報》這樣報道。)

德羅尼再次當選地方最高檢察官後,他開始打壓克里以及他的支持者,克里感覺到自己的權力和重要性都在逐漸降低。他的提升以及失意一直都是同事們的話題。克里說他認識到自己的不如意狀況後決定辭職。“我可不想坐在那裡思索他的健康變化會給我帶來什麼機會。我要離開做我自己的事情。”

克里和羅恩·斯拉格,那些被德羅尼停職的助理檢察官之一,合夥開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該事務所坐落在波士頓的繁華地段——國家大街60號的一座摩天大樓裡。在後來的兩年半里,這對搭檔事業非常成功,兩人著重受理非正常死亡、醫療事故、公司貿易機密等方面的案件。精力充沛的克里甚至還有一個與主業截然不同的副業,他在業餘時間擔任美國廣播公司在波士頓的分部WCVB�TV(15頻道)的公共事務評論員,在每週一次的節目中就一些政治事件進行評論。“這確實是使他在公眾面前露臉的一個媒介,”這檔會談節目的製作人馬喬裡·阿倫斯�巴倫說,“因為在那個時候,他確實不算是個政治名人。”她說這檔節目儘管擁有的觀眾很少,但觀眾群很固定,都是一些政治人物和白領。

1979年末,克里與朋友K。鄧恩·吉福德在波士頓的昆西市場合夥開了一家麵包店,他的搭檔也是波士頓的社交名流、飯店老闆,曾經是參議員愛德華·M。肯尼迪的助理。現在那家麵包店還在經營,吉爾伯特&福布斯有限公司(Kilvert & Forbes Ltd。以二人母親的閨姓命名),不過克里在1988年就賣掉了自己擁有的股份。

而此時,朱莉婭卻被無法診斷的抑鬱症折磨著——她後來說這可能是因為1980年初她父親病故的訊息導致的,但是她又補充說:“我的婚姻狀況也並不是很好。”在這段時間,朱莉婭還忍受著不明原因的間歇性麻痺,有時候她不得不用柺杖。1980年2月,就在她30歲生日的5個月後,朱莉婭描述她當時的狀況:“我的頭腦裡都是混亂的聲音,我的骨骼發出吱嘎的響聲,疼痛極了。”她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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