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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站起,右足次之:“我生下寶因以後,身體有宿疾,過去十幾載始終都再少出居室,故從未在人前出現,此次是因偶感身體好轉,又聽聞僕射去往蜀郡平亂,所以特來林氏相陪,如今林僕射既已歸家,孩子也安然誕下,我便不再驚擾,明日即歸長極巷。”

謝寶因聞言,眨了眨眼。

待循聲望去時,婦人已在男子開口之前先行離開。

林業綏緩步走過去,在臥榻邊坐下。

見男子逼近,謝寶因恢復從容,舉動保持著常態,然後莞爾一笑:“郎君在家書中不是說要暮秋九月才能歸家?”

林業綏視線微垂,女子入息綿綿,幾縷額髮遮在了雙目前。

他伸手,欲要去理:“戰事提前結束。”

意識到什麼,謝寶因以拿佩巾為飾辭,躲避男子的觸碰:“郎君可有去看孩子?是個男子。”

林業綏看著自己頓在半空中的手,眼皮落下,遮住黑眸,裝作無事般將手收回,輕嗯了聲。

兩人好像也已經無言以對,謝寶因指尖摸著薄衾下的縑帛,心中嗟嘆不已:“郎君墨突不黔,此次又涉遠路,士馬疲頓,奴僕應當已經備好熱湯,北面居室亦日日有人掃灑,保持潔淨,郎君沐浴完就能休息。”

林業綏不言不語,亦不動,只是斂眸,靜靜看著女子。

謝寶因維持著唇畔的那抹不及心的笑,隨之淡了下聲音:“我剛生二郎,精神衰竭,望郎君能寬容。”

林業綏的眼眸忽變得幽深起來,溫聲留下句“好好歇息,我夜裡再來”便邁步往外走去。

侍立在外的童官聞見腳步聲,轉身見男子出來,上前侍從。

林業綏忍下胸膛的不適,抬腳離開,而後轉入甬道,身體直挺如松柏,健步走過廊柱時,光影流轉間,使其神色忽明忽暗,平靜之下是怒者慍恚。

行至居室外,他看了遠處賓客所居的建築一眼,冷聲命令:“去問問前面從室內離開的那位李夫人,她與女君交談的內容。”

童官相隨在側,猶豫開口詢問請醫來治療一事。

男子舊疾頻發,新傷未愈,又奔波一千餘里,陵水驛與蜀郡的醫工醫治過後,所言皆是胸肺的溢血之兆日漸加重。

但侍從,最重要的乃聽人主言,只好先稟命離開。

林業綏邁入室內,直接朝北壁衣架走去,脫下外面的直裾袍後,換上木屐去了浴室。

數刻後,童官從樓宇出來,疾步往北面走。

男子也已沐浴好,黑髮散在肩頭,中單寬博,外披無袖玄衣,髮梢水跡滴落其上。

他上前奉巾,將所得回稟:“家主,李夫人自述與女君對談僅是平常之事,並未有其他。”

林業綏接過巾帕,擦著頭髮,徐步至室中央的几案,席地踞坐,聽到侍從所說,眉目斂起,眼中幽暗凜冽。

沒說?

那為何幼福會突然待他如此冷淡,看到他衣袍上的血點,不問一言。

甚至連他的手都要躲開。

跟隨男子多年,童官當即便知那位李夫人未與自己說實話,但婦人身份非同尋常,無家主的命令,非他一奴僕可僭越:“可要使用一些手段。”

林業綏放下巾帕,淡吐口氣:“不必,去蘭臺宮命醫工來為女君醫治。”

那人既是女子的親母,又是渭城謝氏的側室夫人,如今還身處於他博陵林氏的室第,不好輕易動手。

天上列星出時。

醫工進入士族貴戚所居的長樂巷,為其家中夫人診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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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刻後,又被世家奴僕帶到房舍北面,醫治其家主。

林業綏敞腿就席箕踞,因居家而未束髮,手上握著一卷竹簡,右側豆形燈的火苗因微風而舞動。

聞見地板發出聲響,他眼皮未抬,語氣肅然:“如何?”

醫工走到男子三尺之外,拜手酬答:“謝夫人少時便身懷熱症,每至仲夏,臟腑尤虛,不宜生子,既生,當有醫者侍在旁,今日雖安然度過,然氣血不佳,但林僕射亦不必憂慮,每日以藥石進食,休養三月足矣。”

林業綏放下書簡,用木箸夾起浸潤在油脂中將滅的絨芯,面有不豫:“沈子岑今日沒來?”

童官拱手:“應是入了蓬萊殿。”

家主對沈子岑早有命令,女君生產那日需侍從左右,而建鄴能使人敢違命一朝僕射的,唯有蘭臺宮。

林業綏重拾起竹簡,看了眼室內所立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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