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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
其實他也並無不同。
兩婢奉匜入內,見女子在靜坐,侍立數刻才言:“女君。”
謝寶因朝她們輕輕一頷首,隨即以匜盛水沖洗雙手,水則下流於盤中,而後用手巾拭乾水跡。
少焉,乳媼前來詢問哺乳一事。
謝寶因所穿中衣寬大,又是交衽,只需伸手往左輕扯,便能露出一側雪峰,她抱懷嬰兒,任其汲取。
不過一刻,林圓韞興高采烈跑進來,擁在阿母身邊,看著阿弟喋喋不休,平常僅說幾字,慢慢發聲,口齒尚能清楚,此時長語則猶如鳴鳥,咿咿呀呀,不知其意。
見狀,乳媼失笑:“昨日女郎托腮守在二郎一側,寸步不相離,卻還樂此不疲。”
侍坐一側,舉扇生風的媵婢:“二郎初生,女郎就如此疼愛阿弟,待二人長大,姊弟之情必然深重。”
謝寶因笑看室內眾人出言逗弄林圓韞。
倘若玉藻在,必是身當其衝。
她笑容凝住,忽然記起什麼,長眉蹙起:“玉藻在哪裡?”
媵婢欲開口應答之際,林圓韞突然望著一處,極其興奮,口中連呼數聲“耶耶”,起身撲向邁步而來的男子。
林業綏站在門口,長身玉立。
謝寶因彷佛驚雀,迅速整衣,遮住外露的肌膚,然後命眾僕出去。
見室內的奴僕都被女子遣散,林業綏下意識想走過去,但被長女林圓韞纏住,他只好笑著低頭,雙手挾其腋,抱起後,俄頃又放下,陪其遊戲。
隨後溫聲讓長女離開,他舉步朝案旁走去,但面對的卻是一個對他全然防備的人。
在男子有所動作時,謝寶因已從容出聲:“我來此已快四載,如今郎君卻還只有阿兕與剛生的二郎,家中實在清冷,或該納幾位夫人來為郎君生育子女。”
林業綏停在原地,拇指指腹撫著牙印,啞著聲音:“我昨日剛回來,幼福也剛艱難生下孩子,想與我說的便只有這個?”
謝寶因稍怔,然後恍然:“妾思慮不全,應等郎君休息好再議。”
動了氣的林業綏嚥下口中腥甜,嗓音愈發暗啞:“原來幼福覺得我是這個意思。”
謝寶因垂下眼,不語。
女子的不言語,加重林業綏的氣結,似有腥甜返上,正要抬腳走過去時,疾步而來的童官來到室外,打斷二人:“家主,郗夫人那邊派遣奴僕來請。”
他冷厲道:“見告夫人,我如今有事,不便過去。”
聲音裡像是灌注了所有的殺伐,即便是在男子侍從多年的童官也被驚嚇到,不敢多待。
謝寶因心中暗歎,她身為妻子,對夫君諫言之責:“夫人為尊長,而郎君又剛歸家,理應前往省視,否則於禮數不合。”
喉間堵塞,林業綏抑制不住的咳了起來,在拿佩巾捂嘴之前,已有血點濺在地上。
他望著不為所動的女子,語調凜凜:“那就依夫人所願,等夫人身體恢復康健,如何操辦都由夫人。”
謝寶因坦然抬眼,抬臂恭敬一拜,淡定淺笑:“郎君所命,妾必盡力。”
然回應她的是地板上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出了居室,林業綏望著佩巾所染的血跡,不禁想笑,為何竟還跟孩子一般與她置起了氣來。
隨即,他恢復往昔冷靜,喚來隨從:“去查查我不在時,女君都與何人有過接觸,是誰在口不擇言。”
李夫人立在居室外,遠望自己的東南方,見男子離開,遂遣身側的隨侍代她去向主人辭別。
於是便有一婢伏拜在女子面前,如實見告。
在漆木衣架前更衣的謝寶因聞聽身後之人所言,轉身望了眼叩地稽首的侍婢:“請你們夫人來此。”
隨侍遲疑幾瞬,最後諾諾兩聲。
謝寶因張臂,等兩婢繞好衣袍,繫好腰間大帶,喟然命令:“去北面居室用以貯藏書簡的筐篋裡取來那件舊衣。”
眾多書簡中,一件舊衣最為突兀。
媵婢很快歸來。
李夫人也隨即而來。
謝寶因危坐東面,與婦人迎面相視,把舊衣輕輕推到對面:“昨日阿孃贈我一物,今日我也饋贈一物。”
李夫人行到几案前,居高臨下的睥睨幾眼,而後才席地,看完蹙額詰問:“你怎會有我的舊衣?”
這是她閨中衣物,應在故鄉上揚郡的家中。
謝寶因親嘗一口湯藥,笑著談起往昔:“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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