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待賓以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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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蜀中的最危險的時刻已經被我談笑間灰飛煙滅。
其實在陸遜火燒七軍之後,帶著十幾萬江東主力追殺玄德公時,我就可以讓蜀中暗器殺了陸遜。
為何還在魚腹浦擺下五行之陣,嚇退陸遜?
按照很多人的理解,殺了江東的陸遜大都督不就行了?
要是都按照這個簡單的調調來行事,一個集團若是生意不好,就把其餘競爭集團的CEO都派刺客刺殺了,豈不是很解決問題?
為什麼這樣說法,很多人認為很愚蠢了?
是因為市場的份額是有歷史決定性的,不是一時間因為個人的因素有大的轉變。何況集團的決策者是具有代表性,而不是徹底決定性。
其背後具體做事的還有整個集團的組織機構存在。這是滅殺不了的。
歷來被刺殺的軍政要人,或許能改變一點當時的政局,本質上是人為改變不了的。區域性突變不可能形成整體大的震盪,遑論這是一方世界,是整個軍事歷史格局早界定的程序。
東吳派張溫與鄧芝入川答禮。
後主劉嬋聚文武于丹墀,令鄧芝、張溫入內。
張溫自以為得志,昂然上殿,見後主施禮。後主也是按照貴賓之禮賜錦墩,坐於殿左,設御宴待之。
後主劉嬋就這樣,按照兩國的使臣邦交程式舉行了國賓禮。宴罷,百官送張溫到館舍入住。五星級酒店也是早安排人去打理了。
次日,我也是在丞相府中設宴相待。
我在酒宴中文張溫:“此前我們先帝在的時候,此刻已經是很多事情上與吳不睦。當今的主上,心裡敬重吳王,也是希望拋棄前嫌,永結盟好,併力破魏。所以孔明也是期望大夫善言回奏。”
張溫點頭算是承諾。
酒至半酣,張溫喜笑自若,頗有傲慢之意
在第二天東吳使者完成使命要回去時。
後主劉嬋叫人把準備的金帛,這些禮物賜與張溫,並設宴於城南郵亭之上,命眾官一起相送。
眾位官員殷勤勸酒。其實這些都是表面功夫。能一頓酒宴解決歷史上諸多軍事爭端的話,那麼數千年朝代變化幹嘛?
真的看穿以後而論,這不過是緩兵之計,敵對雙方都知道這系自己掩耳盜鈴的一個作秀。
正飲酒間,忽一人乘醉而入,昂然長揖,入席就坐。
張溫看到了很奇怪,就問坐在他身邊的我說:“此何人也?”
我裝著舌頭都很短的回答說:“姓秦,......呃~!名宓,字子勑,現為......益州學士......。”我就趴到桌上去睡了......
張溫咧嘴笑了:“名稱學士,就是不知道此人胸中是否真有學問?”
秦宓聽到後繃著臉說:“你說什麼?蜀中三尺小童,尚皆就學,何況於我?”我們巴蜀三尺小童,一米等於三尺,未成年,搭乘公交車都不用繳費的孩子都有學問,何況是我?
張溫這是持才而傲。他有點目空一切,就連我諸葛亮,不過是個農民,之前不就是家裡還養著豬的麼?沒什麼了不起的。
張溫噴著酒氣問:“且說...公何所學?”
秦宓:“上至天文,下至地理,三教九流,諸子百家,無所不通。古今興廢,聖賢經傳,無所不覽。”
張溫站那裡搖晃著說:“噗~!你就吹吧~!公既出大言,請即以天為問:天有頭乎?”
秦宓:“有頭。”
張溫:“頭在何方?”
秦宓:“在西方。有《詩》雲:‘乃眷西顧。’以此來推斷,頭在西方......哈哈哈~!。”
張溫又問:“天有耳乎?”
秦宓:“天處高而聽卑。《詩》雲:‘鶴鳴九皋,聲聞於天。’無耳如何能聽?”
張溫又問:“天有足乎?”
秦宓:“有足。......《詩》雲:‘天步艱難。’無足如何能步?”
張溫又連著問:“天有姓乎?”
秦宓:“怎麼會無姓!”
張溫:“姓什麼?”
秦宓:“姓劉。”
張溫有點酒醒:“嗯?......何以知之姓劉?”
秦宓:“天子姓劉,漢室天下的所有人都知道。”
張溫又問:“日生於東乎?”
秦宓:“日雖生於東,而沒於西。”
此時秦宓語言清朗,答問如流,滿座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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