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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京城鏡鑑(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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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許心裡頭放不下對鏡子斷代的疑惑,就以買鏡為要挾,讓金不奐帶自己再下一次安陽那口井。起初金不奐死活不幹,拿了鏡子都出了門,後來又下了決心回來,雙方說好,老許再出一百萬,金不奐去找幾個幫手,有運氣帶出來的東西,老許一件不要,全歸金不奐,三個月後去安陽下井。之後,老許賣房子,賣東西,借錢,湊足了費用,就去了安陽。

閒話不表,老許一行到了那老宅,在那口井旁,老許也是吃了一驚,一是那井臺斑駁,上面繩索長期磨過的凹痕已有了一指多深,看來年代非常久遠。二是井出奇的深,離井沿足有六七十米,而從井底冒上來的涼氣,幾乎能把人凍住,好在已入秋,大家帶的保暖衣物充足。於是,加上金不奐找來的當地幫手,一行七人,拉上繩索,下了井。果然,離井水約四五尺的地方,有個小暗洞,高寬只夠一個人爬入。依次爬行了大約一兩丈,洞穴才寬敞起來,人可以直立前行。老許摸了摸洞壁,全是青石壘起,佈滿青苔,也不知有多少年的歷史。但能以青石壘壁徹頂的,八成是墓道。往裡前行了幾百米,隱隱傳來了水流聲,在深黑寂靜的洞穴裡,愈加地清晰。老許停下來聽了聽,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叫住金不奐問道,“上次你們下來,洞裡有沒有見到什麼活物?“金不奐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沒見到,但也可能是沒注意。““不會,一般的墓道,如有水流經過,透氣又好的,一定會有些蛇鼠昆蟲之類,可這裡,好象連個活物都沒有。“

老許正說著,忽然在水流聲中,隱約有古琴之聲破空而來,空靈鏗鏘,愈發清晰,直刺耳膜。金不奐臉色大變,低聲告訴老許,趕快找路繞,上一次他那幾個弟兄就是被這琴聲迷了心性,失足跌下山崖而死。老許心下困惑,這墓道之中,怎麼會有山崖斷谷,還不及問,金不奐已領著幾個人,左繞右拐,向墓道深處走去。待老許再抬腳時,忽然感覺渾身的血流如凝固般,思維也隨之變慢,舉步維艱,眼前金不奐幾人的身影,也象隔了一層淡淡的水幕,變得扭曲變形,而自己呼喚金不奐的聲音,在水幕中震盪跳動,攪得水幕留下一串串的水波。手上電筒的光線也是忽明忽暗,穿透那層水幕時也不再是筆直的一線,而變得扭曲如蛇行。也許十分鐘,也許一小時,甚至更久,老許一直在這種不真實的空間裡緩緩而行,他在這死寂中唯一能做的就是數自己的步數,當那種異樣狀態消褪時,他知道向前一共走了一百九十四步,而這百餘步卻如同走過生死般地沉重。

再往前走一段,流水聲,琴聲漸漸聽不到了,而金不奐那幾個正坐在墓道牆邊,喘著氣,看來也都體力不支。老許走到金不奐旁邊,問他是如何找到走出來的岔路的。金不奐指了指手邊那鏡子,告訴老許,有漩渦紋標註的地方就離那水流和琴聲不遠了,而沿著更深的紋路方向可以繞開漩渦。這鏡子隱藏的紋樣竟是這大墓的地圖?老許覺得這說法有點匪夷所思,但金不奐催促老許快走,陰宅已不遠了。

這故事我聽到此處,已完全掩示不了自己說話的慾望,一想,九門提督常爺囑咐自己,他去世之前,海眼井和玄門的故事不能講出去,而現在己沒有了約束,老許在安陽明顯進入的也是海眼井,我很可能由此解開這個縈繞多時的秘密。於是,老許家大客廳的後半晌是屬於已經時空錯亂的我的。在我興奮的從老許把我安排進文化部的公司,講到端門的諸多靈異,著重敘述了北京地鐵裡的驚悚往事,特別是常爺對海眼井、玄門的解釋與推測,老許則一副老僧入定的樣子,直到我講完也未發一語。難不成老許就沒碰上常爺所經歷的?我有些疑惑了,停了一會兒,老許才開了口,原來故事的程序與常爺的完全不同。

老許和金不奐一行人又走了一陣,金不奐停下來,掏出了個金屬小酒壺,遞給老許,說下面太陰冷,喝口白酒再走。老許平時不怎麼喝酒,但看金不奐找來的夥計們紛紛拿出酒壺喝上了,身上也確實冷得刺骨,沒多想,灌下兩口,雖然身上立刻暖和些,可剛一邁步,就覺得頭暈的不行,看人成了重影,力氣也如抽乾了一樣,無力的倚著牆坐了下去。那一刻,老許猛然明白,金不奐的酒不對。在他失去知覺前,朦朧中看到金不奐蹲在他身前,對他說“許爺,對不住了,上次進來就知道這鏡子離不開陰宅,太邪,但我前前後後扔進去了不少,總得賺回來不是?您也是真喜歡這鏡子,就讓它在這兒陪著您吧,我知道您是非要去那陰宅看看,但我是不敢再去第二回了,您自己保重,有運氣出去的話,鏡子就別帶出來了,留在下面,我可是提醒您了。“說完,把銅鏡放老許旁邊和那幾個夥計又原路折回去了。而老許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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