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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俗爛了?誰纏綿了?!老炮氣的直斜眼,滿臉不善良:“許同學,你看的懂五線譜?”
我到底在人民心目中是個什麼形象呢?裹小腳的姚家童養媳麼?啥社會地位啊……許經澤揚臉瞧著他,慢悠悠笑了笑:“不懂,我就認識一二三四。”
“那你笑什麼?!!!”
“啊……”許某人細聲細氣不溫不火:“我就隨便笑笑……不好看嗎?”
總之人面桃花的許公子就這德性,氣死人不償命,嘴裡還一句實話沒有。
後來物流專業的貝斯手要出國,不玩了,樂隊裡缺人又馬上有個演出,姚亦才說:“不就貝斯嗎?不用找人,許經澤上吧,現成的。”
炮哥受到了衝擊,怪叫:“他會?!”
姚公子看怪物似的瞧著他,點頭:“會啊,他什麼都能玩幾手,什麼都不算太精通,勉勉強強過的去吧。我以前練琴的時候他也沒閒著,總在一邊瞎擺弄。”
老炮同學瞬間滄桑了:“……”
許經澤這人隨性玩玩啥都可以,腦子靈,上手很快,可惜沒什麼長性,還真不是技術流的,而且跟老炮同學合作這麼有壓力的活,他也提不起多少興趣來。
於是這事他從一開始就打算推了:“可別找我,萬一臺上整砸了,我不得以死謝罪啊!”
許公子說話永遠都是這個風格,弄的姚亦特想抓過他來啃一口:“沒事,就臨時串一場,砸了算我的。”
事實上,許公子穿件深V領的純白色T恤,抱著水鑽骷髏的貝斯站到臺上,舞臺燈光一打,側臉恍如天人,想砸也不容易。
他剛站上臺,就聽底下姑娘嘹亮的一聲嚎:“是許經澤啊啊啊啊!!!————”
旁邊人趕緊問:“誰?”
姑娘尖叫著科普:“姚亦他那口子!官配!!!!”
眾人齊聲呼喊:“太給力了!脫衣服吧————————”
不帶這樣的……我的名聲我的清譽……許某人腳底下打滑,無力掩面,真想從臺上跳下去算了。
賊船好上,再想脫身就不那麼容易了。
那次演出完之後,老炮還真在宣傳欄那又支了個牌子,還是那倆大字,招新。小鼓手跟在他屁股後頭,問:“咱們再添個主音吉他?”
老炮扭頭瞪他一眼,在牌子下邊又添了行小字——誠招貝斯手。
小鼓手也瞪眼:“咱們不是有許經澤了嗎?不帶你這樣的,用完就扔啊?還是不是男人啊?”
老炮:“……”
其實樂隊的表演舞臺不是隻要技術夠好就能往上站的,那只是比較重要的一方面,表現力什麼的也很關鍵。
老炮陸陸續續又試了幾個貝斯手,技術嘛,也就一般般,而且不是太傻就是太二,左看右看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再往姚亦身一站,簡直從頭到腳土的掉渣,抱著貝斯那幾下劃拉,手跟雞爪子似的,怎麼看怎麼猥褻。
襯不起就是襯不起,客觀事實,誰也沒撤。
要是把美貌也考慮進去的話,許公子的綜合實力真的要無敵於A大了。
於是他晃裡晃盪一直在樂隊裡混著。
說實話,老炮同學忍他忍的很辛苦。
這人毫無組織紀律性可言,脾氣說軟不軟說硬不硬,怪里怪氣的,簡直就是傳說中的棉裡針。說好點聽,這叫太自我,說難聽點,他就是欠管教。
平時練習的時候遲到早退就不說了,他抱著貝斯站在臺上,怎麼看都是副走神的德性,垂著眼,總也不把臉抬起來。
雖然帥哥扮憂鬱也很令人抓肺撓心,現場效果不錯,但是在隊友看來,這行為真是各種不和諧,絕對應該上去踹他一腳。
老炮抱著吉他過去,黑臉:“你睡著啦?!”
許某人這才抬眼,目光在他臉上慢慢的划過去,像夾著冰一樣的涼,最後翹翹唇角,不知道想什麼呢,連笑容都慢了半拍:“你別說,還真有點困。”
他對什麼都不上心,魂好像總是飄著的。
兩個月前,他們A大的學生會長就找來了,說今年的迎新晚會讓他們樂隊做開場表演,一定要排個高質量的歌。現在眼看著暑假都快過完了,從開始選曲子就不順利,到現在一共才排練了三回,他許大爺愣是一回沒現身。
沒貝斯還練個屁啊!這次訂了週五排練,老炮等了一下午,才見姚亦形單影隻的晃進門,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許經澤呢?他怎麼沒跟你一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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